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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pr 2023
    1. 【环球时报驻俄罗斯特派记者 肖新新 柳直】俄罗斯总统新闻局18日发布消息称,俄总统普京访问了赫尔松和卢甘斯克地区,但未提及具体时间。据俄新社报道,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18日晚些时候称,普京是在17日到访赫尔松地区和卢甘斯克地区的,澄清了有些媒体认为此访发生于更早时间的错误猜测。虽然此次访问出乎意料,但俄媒体及分析人士认为,在西方加强对乌克兰军事装备援助、人员培训,乌方即将发动所谓反攻的形势下,普京此访意在鼓舞前线俄军士气,也表明俄军已进入良好战备状态。在普京突访上述地区的消息公布后不久,乌克兰方面也公布了总统泽连斯基访问顿涅茨克地区前沿阵地的消息。

      如何读懂新闻背后的含义? ①大人物的一举一动,都不会是率性而为,或是完全情绪化的直接内心意图显示; ②大人物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更多的只会是体现自己的意愿、强烈程度以及长远的、稳定的目标实现和达成。可以说,大人物的一眼易用性,都是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或是相关团队对各种情况的分析研判后的结果。 例如: 普京视察前线最起码释放了如下信号: ①对这片土地的重视以及告知前线的俄军官兵,你们的艰辛,是值得的,鼓舞士气;与此同时,告知前线军民,俄罗斯没有放弃对他们的支持;基于上述意图,同时向乌克兰以及美国,释放另外一个信号,俄罗斯不会放弃现有目标的达成和屈服于现有的北约挑衅; ②对前线将士进行鼓舞、动员,了解前线困难以及解决相关问题,推动目标最终达成; ③他的到坊,同时显示了另外一个强烈信号,即:顿巴斯地区、赫尔松地区正在想着有利于俄罗斯的方向发展,因为,一个国家的元首不可能去一个状态不稳定的地区,倘若这两个地区的基础没有打好、打扎实,那么,阵地的失守、将会给国家形象带来巨大负面效应;

      进一步思考: 我们在观察身边人的一举一动的时候,也要通过他们行为,认知他们的真实想法、真实意图、真实动机。

  2. Apr 2022
    1. 社交媒体的问题是永不结束。它只让你看最新的东西,就像在轮子上奔跑的仓鼠一样,我们生活在消耗短暂内容的无限循环中,结果我们失去了历史感。

      《此时此刻永无止尽》

      "人类是技术世界的性器官的思想"

  3. Nov 2021
    1. 《多伦多生活》杂志介绍了谢志乐这位史上最成功的毒枭:谢志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毒枭而是一名进入中年后期、筋疲力尽的商人,他的商品恰好是能让人上瘾的毒品。他的贩毒集团被执法机关称为 Sam Gor,广东话的“三哥”,而他们自己则简单称之为公司(The Company),其年收入估计高达 210 亿美元,与花旗银行相当。西方的报纸普遍将谢志乐描述为亚洲的 El Chapo。Joaquín “El Chapo” Guzmán 是墨西哥最臭名昭著的毒枭,手上有多达 3000 条人命。这其实不是谢志乐的处事风格,他的 Sam Gor 不是靠谋杀壮大的,而是靠着工业化、降低成本、为客户提供合理的价格优质的产品,并维护良好的合作伙伴网络。El Chapo 的贩毒集团最高也只有 30 亿美元,只是 Sam Gor 的一个零头。谢志乐的职业生涯代表了犯罪性质的改变、毒品合成制造方法的改变、以及营业性质的改变。传统的有组织犯罪是 20 世纪的旧物,Sam Gor 是 21 世纪的创新,它的成功归功于技术创新、客户体验的关怀,以及对全球物流的驾驭。谢志乐是毒品交易领域的 Jeff Bezos。谢志乐于 1963 年出生在广州,25 岁时移民加拿大。

  4. Oct 2021
    1. 《鱿鱼游戏》背后的一段真实历史:2009年韩国警方镇压双龙汽车示威工人事件,当时工人抗争了77天之久。剧集主角成奇勋的背景设定就是双龙汽车的工会积极分子。

    1. 《鱿鱼游戏》的导演黄东赫自己也是这么说的。他在接受《Variety》杂志采访的时候说,“我希望写一个关于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寓言故事。这个故事描绘极致的竞争,就像我们生活中的极致竞争一样。我想使用我们在真实生活中都遇到过的人物。”

    1. BuzzFeed的一篇文章就说,我们为剧里的主人公加油,因为我们明白他们所对抗的力量和我们所要面对的是类似的。观众们被这样的剧集吸引,说明全世界的人都有共同的感受。“无论你说什么语言,身处何方,资本主义都让我们感到绝望。”

    1. 有三只狗被困在 Canary 群岛正在喷发的 Cumbre Vieja 火山附近,它们预计将会很快被无人机营救出。

      小狗被困在一座被熔岩包围的院子里一个月了。这座火山从 9 月开始喷发,是 50 年来的首次喷发,数千人被迫撤离,喷发仍在持续。西班牙无人机运营商 Aerocamaras 上周四表示,该公司计划营救小狗。他们计划让无人机飞到小院上空,为小狗提供食物,无人机上的摄像头可以帮助地面操作员找到最佳空运方式。等到小动物适应了机器,无人机就会从空中放下吊货网兜,将它们一个一个地“捡”起来,运送到安全的地方。

      Aerocamaras 公司的 Jaime Pereira 周三证实,该公司已获得当局许可执行救援任务。为了获得州政府的批准,该公司必须先完成一项测试任务——用无人机承载 15 公斤的负载完成 1.2 公里的飞行,它成功通过测试。尽管如此,这次营救仍然很危险。Pereira 对西班牙广播公司 Telecinco 表示:“非常困难,从技术上讲,这是我们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复杂的事情……我们冒着很大的风险。”

      一方面,用于救援任务的吊货网兜设计承载能力约为 24公斤,足以一次运送一只小狗。但是操作人员必须确保在完美的时机将它们拉起来,以避免拉起一只以上的小狗或者摔到它们。Pereira 表示,无人机电池续航时间只有 8 分钟,这意味着必须精心计划并执行这次飞行:操作人员只有 4 分钟让小狗进入网兜中,然后再用另外 4 分钟让无人机飞回安全地带。他表示:“我们可不希望无人机在飞越熔岩的时候电池电量耗尽。”Pereira 表示:“这是第一次用无人机营救动物,也是第一次必须捕捉救援对象。

    1. 在维也纳分离派艺术家宣称“每个时代有它自己的艺术,艺术有它的自由”一百多年之后, 维也纳博物馆找到了一个自由表达艺术不受审查的平台:成人网站 OnlyFans。OnlyFans 是唯一允许刻画裸体的主要社交平台。今年 7 月维也纳 Albertina 博物馆的 TikTok 账号因展示日本摄影师 Nobuyoshi Araki 的作品而被封锁;2019 年 Instagram 发生过类似的事故,比利时画家 Peter Paul Rubens 的画作被裁决违反该平台禁止任何裸体描述的社区标准;2018 年维纳斯雕像的照片被 Facebook 被认为是色情而删除。今年为纪念 Leopold 博物馆二十周年的短片被 Facebook 和 Instagram 以潜在色情为由拒绝。维也纳旅游局称,在宣传片中使用裸体艺术作品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些艺术品对维也纳至关重要,他们发现 OnlyFans 是唯一能自由宣传这些作品的地方。

    1. 军事政变、镇压反抗的人群,3月15日后关闭移动通信,这些缅甸正在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Freedom Memoirs 这个博客记录了政变以来的每天的新闻和Ta的个人感受,里面的内容太过真实和无力。文字可以表达出赤裸裸的现实,而艺术家和设计师们在这场反抗运动中也借助社交媒体起到了非常大的传播作用,但悲观的是很难改变现实。

  5. Sep 2021
    1. Virtual Reality Modeling Language (VRML) 的作者、首批虚拟现实初创企业的创始人 Mark Pesce 认为,我们迫切需要永久性的软件更新。设备制造商一直希望消费者能尽快更新设备,所以很多产品还没有出现物理故障就已经被清除出软件更新清单。消费者只能祈祷制造商“发发善心”,正常为这些设备提供固件与软件安全更新。但由于可能导致制造商损失部分利润,所以愿意“发善心”的厂商并不多。也正因为如此,很多设备在还能正常运行时就被丢进了垃圾堆。这对消费者不友好,对地球环境也不友好,所以必须加以解决。 目前全球创客(maker)社区已经发起了大规模维修权运动,其结果可能直接影响到诸如备件储备等问题的公共管理政策。与之对应,我们也应该发起平行的维护权运动,要求设备制造商将购买价格中的一小部分作为后续软件维护费用,尽可能延长设备的使用寿命。毕竟吸引消费者换代靠的应该是提升新产品卖点,而非停止对旧产品的更新支持。 这是不是代表着索尼等公司应该对近 20 年前推出的产品提供支持,比如我们熟悉的 PSP 掌机?话说起来简单,但在决定该由谁来具体承担这些成本时,往往会出现很多事前难以预料的麻烦。不过即使是完全由消费者来承担,我怀疑只要厂商能保证购买者确实可以无限期获得可靠的使用体验,那么大家还是愿意为此多花点钱的。没错,我们都想要崭新闪亮的新玩具,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就得被迫丢弃当初的老朋友。

    1. 在苹果公司年度发布会期间,电子前沿基金会(EFF)用飞机挂横幅投放空中广告——“苹果,别扫描我们的手机!”,飞过苹果总部

    1. 最新研究表明,Telegram 正越来越多替代暗网,成为众多网络犯罪分子购买、出售及共享被盗数据与黑客工具的中心平台。网络情报组织 Cyberint 与英国《金融时报》联合发起的一项调查发现,目前一个不断膨胀的黑客网络受易于使用和管理宽松的吸引正在这个流行消息传递平台上共享泄漏数据,有时候是在有万订阅者的发布频道。在多数情况下,其中发布的内容已与暗网市场非常相似。所谓暗网,是指在黑客群体中受欢迎且只能使用特定匿名软件访问的隐藏网站。Cyberint 网络威胁分析师 Tal Samra 表示,“我们最近观察到,网络犯罪分子的 Telegram 使用量增长了 100% 以上。”“Telegram的加密消息服务在实施欺诈活动及出售被盗数据的攻击者当中越来越受欢迎,而且整个使用体验要比暗网方便得多。”今年早些时候,就在 Facebook 旗下同类产品 WhatsApp 调整隐私政策之后,大量用户纷纷出逃、涌向其他加密聊天应用,恶意活动也由此升温。Telegram 诞生于 2013 年,允许用户通过“频道”向订阅者播报消息,也可以创建面向其他用户的公共与私人群组。用户还可以直接通过该应用发送及接收大型数据文件,包括文本及 zip 等格式。

  6. Aug 2021
    1. 照片展示了由黑手党头目建造的非法野蛮建筑,现在在意大利南部各处都在腐烂。 “暴徒改变了意大利城市的形态,用混凝土破坏景观以确认他们的权威。”

  7. Mar 2021
    1. 根据一项元分析,美英精英阶层的慈善事业主要是给自己创造声誉而不是为了改善穷人的福祉。研究人员分析了 263 篇关于精英阶层慈善事业的期刊论文、图书和研究,旨在更好的理解它在新的不平等时代所扮演的角色。自 1980 年代以来,美国最富有家庭和最贫困家庭之间的财富差距增加了一倍以上。而英国最富有的五分之一家庭的收入是最贫困五分之一家庭的 12 倍以上。研究显示,精英慈善事业主要是为了给自己带来某种好处,是为了保存个人以及家庭亲密成员的财富。许多人错误的将精英慈善事业视为善的力量,而不是将经济资本转化为社会和文化资本的手段。精英慈善事业具有交易性质,除了文化利益也具有物质利益。2017 年美国将可扣除收入的比例从 50% 增加到 60%,精英阶层能直接获益。而在英国,减少慈善税款减免的尝试在遭到富有慈善家抗议后失败。研究人员称,富人通常选择最能产生影响力的地方进行捐赠。虽然慈善事业的投资能给整个社会带来好处,但绝大部分慈善投资仍然保留在精英阶层的内部。哈佛牛津等知名高校拥有大量的慈善捐款,它们是精英慈善事业的最大受益者。在国际上,最大的捐赠者实际上是政府,根据经合组织的数据,从 2013 年到 2015 年,发达国家政府提供了 4620 亿美元的海外援助,而慈善家提供了 240 亿美元。

    1. 美国一位艺术收藏家 Pablo Rodriguez-Fraile 以 660 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手上的一件藏品,他去年 10 月购入这件藏品的价格只有 6.7 万美元,也就说不到半年价值就增长了近 100 倍。

      而这件藏品并非什么古玩名画,而是数字艺术家 Beeple 创作的一段视频,时长只有 10 秒,这大概也是史上单位时长价格最高的一个视频作品了。

      这个作品叫做《十字路口》( Crossroad ),视频里一个全身赤裸、有点像特朗普的「巨人」倒在路边的草丛里,身上被涂上各种口号的涂鸦,路过的行人完全无视这个庞然大物。

    1. 一个 Youtube 用户披露,他的国际象棋频道被封,理由是“内容有害”,但是国际象棋怎么可能有害呢?后来,他明白了,因为视频标题总是出现 black(黑方)和 white(白方),被算法识别为种族仇恨内容。

    1. Chinese bowl bought for $35 at a yard sale could make half a million

      旧货摊上的中国宝贝 35美金买,价值50万+ 美金

      美国男子去年的时候,在康涅狄格州的一个旧货摊(yard sale)用35美金(约220人民币)买入一件青花小碗。

      男子还是有头脑,他买下后立刻找纽约的专家鉴定,人家一看,可不得了;

      它是极为罕见的15世纪明朝永乐年间(Yongle Emporer)的官窑瓷器,纽约苏富比拍卖行表示,目前已知只有6只类似的小碗保存下来,大多在博物馆里,不知道为什么这只会在美国的旧货摊上。

      纽约苏富比将于下星期拍卖这个小碗,起拍价就是50万美元,可能拍出天价也不奇怪。

  8. Feb 2021
    1. The December 24, 1900 Boston Globe included an article that imagined what Boston would look like in the year 2000. Written by Thomas F. Anderson, the article was titled "Boston at the End of the 20th Century."

      1900的12月24日,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环球报》刊登了一篇文章,描绘了城市100年后的样子。写出这篇文章的是托马斯·安德森(Thomas F. Anderson),题为《 20世纪末的波士顿》。

      他的文章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和波士顿的那些铁路客运负责人、学校的校长、邮政局长、卫生委员会主席等人物的访谈而来。

      整篇文章既有古朴的想法,也有大胆的猜测。

      比如,当地报纸将出现早报和晚报,比如会出现可调节的空气(后来的冰箱),比如出现无线电话,比如出现可移动的人行道。

      比如未来食物、商品通过气动管道输送,比如飞艇在城市上空飞翔,比如噪音将永远消失。

      可见,他笔下的百年后的波士顿是如此美丽,以至于说“城市字典将不再出现‘贫民窟’的字眼”。

    1. Vox – 学区的背后

      Vox用漫画的形式向大家展示美国社会中学区与种族隔离的关系。

      这是新闻网站Vox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大型数据新闻项目。在美国,如果你就读的是公立学校,人们通常认为是根据你所在的学区就近入学。但 Vox 调查发现,学区的划分并不公正,有政治影响力的团体——主要是富裕的白人社区会推动政策,帮助白人家庭的子女就读白人占多数的学校。这样的划分会减少种族隔离还是加剧种族隔离?

    1. 当今大马 – 2019年财政预算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于财政预算案的演讲并不那么吸引人,但它的内容却可能和你息息相关。怎么样才能让读者感兴趣呢?马来西亚媒体“当今大马”(Malaysiakini)开发了这个在线工具,你只要回答6个简单的问题,就能弄明白财政预算案和你的关系。

    1. 《海峡时报》 – 生存博弈

      这是新加坡《海峡时报》2017年制作的 Uber 游戏的续作,游戏中,你可以扮演不同的角色,为他们做出人生选择,从而让你更加了解新加坡的政府预算分配。

    1. 《泰晤士报》 – 这次换你做议长

      随着英国下议院议长约翰·博考(John Bercow)在开议会时大喊“肃静(Order!)” 的视频走红,英国《泰晤士报》设计了这款游戏。这次换你做议长,看看什么样的行为在下议院是被允许的,什么样的行为是被禁止的。

    1. 英国《经济学人》 – 人造选民

      《经济学人》网站制作的互动新闻“如何预测一个美国人在投票时的选择”分析了造成投票结果的不同因素(性别、收入、年龄、种族等)。

      不同的人会怎样投票?《经济学人》网站根据不同群体的投票意向制作了这个互动新闻作品,你可以通过填空生成一位虚拟选民,看看他/她会投给哪个党派。

    1. 《纽约时报》 – 制造 YouTube 激进分子

      26 岁的 Caleb Cain 是一位大学的辍学生,在看了 YouTube 上一段又一段充满阴谋论、厌女症和种族歧视的视频后,他被拉进了一个极端保守主义的世界。《纽约时报》用访谈文字、图片和信息图,讲述了一个理想破灭的年轻人如何走向极端保守主义。

    1. ProPublica – 过去一年,我们的互动新闻作品

      “走近纽约私人垃圾车司机(Following the Trail of a Private Garbage Truck in New York City)”互动新闻作品。收垃圾是美国最危险的工作之一,每天晚上,纽约的私人卡车在城市中曲折行驶,每辆车都要停上几百站。面对比城市环卫工人更危险的环境,这些卡车司机的工作时间通常更长,薪水却更少。

      Propublica 是一家专注于为公众利益进行调查报道的独立、非盈利性新闻编辑部。2018年是 Propublica 成立的第10年,他们以一个漂亮的滚动页面,总结了编辑部在2018年的互动新闻作品。除了文字,他们还通过数据、设计、摄影、插图、音频、视频等多种形式来呈现调查性新闻。

    1. 澳洲 SBS 电视台 – 失踪:被绑架的温蒂·菲佛

      1966年10月,8岁的温蒂·简·菲佛(Wendy Jane Pfeiffer)在距离她家奶牛场约500米的地方被绑架,她被歹徒刺伤后独自在灌木丛中求生,最终获救。这个互动项目就是由这则真实的新闻改编而成。精美的画面配合音效,让人心跳加速。你可以通过滚动鼠标,来探索在温蒂身上发生的事。

    1. BBC在2012年成立了孵化机构“BBC News Lab”,该机构专门为BBC的新闻内容生产提供技术支持,致力于提升BBC新闻的生产效率和内容服务质量,现已涵盖了人工智能、机器学习、数据算法以及自然语义分析等多个方面的领域。

      BBC新闻实验室为记者提供了类型多样的编辑工具,包括语音转文字、音频转视频、视频转GIF图片、机器翻译以及专门负责捕获和处理UGC新闻内容的工具等等。这些功能齐全、操作简便的工具极大地提升了BBC记者编辑图文和音视频新闻内容的效率。

    1. Journalism Portal

      BBC开发了供内部编辑专用的新闻编辑系统“Journalism Portal”,它不仅集成了传统新闻编辑系统的所有功能和应用工具,同时也是BBC为全球编辑提供的在线网络社区。通过该系统,编辑们可以随时调用各种工具应用对新闻素材进行编辑加工;还可以在上面发布最新最热的新闻内容、与其他编辑进行交流和资源共享或者查看网络用户对相关报道的评论内容等等,让自身能够及时地了解到相关报道的最新进展。

    1. 摩苏尔(Mosul)又名“哈德巴”(al-Hadba),是伊拉克的第二大城市。2014至2017年间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控制该地区,战争摧毁了这座城市,《我是摩苏尔人》的背景正是设置在这段战火纷飞的时期。

      “你能在战争中生存下来吗?”游戏开始前,玩家面对这样一段话。接下来,“你必须不断逃跑,并且只有8秒的时间来决定生死攸关的问题。”

      这款游戏由荷兰广播记者开发,游戏出现的场景都是基于摩苏尔的真实生活编写而成,只是荷兰的城市变成了游戏中的战区。点击游戏中的“Reality Check”键,可以看到伊拉克摩苏尔的真实景象。

    1. 2017年10月,英国《金融时报》在零工经济的背景下推出一款体验做Uber司机的游戏。游戏由制作者通过采访大量Uber司机、利用所得数据设计而成。

      玩家在自己的选择下“解锁”一段段故事,短短一周时间,就可以体验到Uber司机的生活状态:缺乏社交,腰酸背痛,早出晚归……即便如此辛劳,司机们还是会入不敷出,而任何一个行车意外,任何一位“搞事情”的乘客,都可能让辛劳付诸东流。

      游戏中出现的一系列小故事紧扣报道主题,游戏结束后,相应的报道链接也会出现以供读者延伸阅读。

    1. I tell my students all the time we are training them for jobs that don’t exist yet. This requires that my young scholars be able to write well, engage in research, and develop critical thinking skills and behaviors that fosters in them the ability to adapt, to judge the value of information, and to decide what they believe, why they believe it and what they are going to do about it.

      威斯康星大学新闻学院教授Michael Wagner:

      “我总是告诉我的学生们,我们培养他们的目的,是让他们毕业的时候可以从事现在都还不存在的工作。这要求我的年轻的学生们能够很好地写作,具备研究能力,拥有批判性思维,这让他们可以适应各种挑战,可以衡量信息的价值,可以判断相信什么、为什么相信,可以知道这些信息可以用来做什么。”

    1. Techmeme 是一个科技新闻聚合器,文章主要来自各大新闻站点和博客,跟 Google 一样,它分析新闻的重要程度,给予不同新闻不同的权重。这让实时掌握科技行业最新动态这件事变得更加简单。

    1. 这架无人机由 NASA 喷气推进实验室(JPL)着手设计,重量仅为 1.8 公斤,高 0.5 米,螺旋桨直径 1.2 米,装在探测器的腹部,主要用于拓展火星车的视野。

      虽然火星表面的重力大约只有地球的 1/3 (38%),看起来有利于无人机飞行,但有一点非常致命:火星大气的密度只有地球的 1%。由于几乎没有空气流动,在火星上获得起飞所需的升力是非常困难的。

      据报道,这架无人机螺旋桨旋转角速度可达 2400 转每分钟,水平移动的速度为 10 米每秒,爬升速度为 3 米每秒。相比之下,一架传统直升机每分钟的转速仅为 450 到 500。

      在导航传感器上,无人机使用手机级 IMU、激光测高仪以及向下的 VGA 摄像机进行单眼特征跟踪。导航时,无人机逐帧比较几十个特征,以跟踪相对位置找出方向和速度。这些都是通过位置估计来完成的,而不是记住特征或创建地图。

    2. 如果一切顺利,名为机智号的直升飞机将成为第一架在火星上自主飞行的飞行器。机智号只有 1.8 公斤重,除了拍照它不执行科学任务,主要是验证在火星上自主飞行的能力。它必须在火星严酷的温度下生存下来,它与地球相距 10 光分,因此实时的通信或控制是不可能的,它需要能自主飞行。

      帮助开发直升飞机软件架构的 Tim Canham 称,机智号被列为技术演示,JPL 愿意为此接受更多的风险,大量使用消费级硬件,处理器是高通的 Snapdragon 801,它本质上是手机级处理器,但由于它使用了较现代的技术,讽刺的是它比漫游车使用的处理器更强大。机智号的激光高度计来自 SparkFun,摄像头有 1300 万像素,运行的是 Linux 操作系统,相关软件已经开源。

    1. 「毅力号」是有史以来最大、最为复杂的火星探测系统,这台次世代火星车造价高达 27 亿美元,总重 1025 千克。

      「毅力号」的着陆地点位于火星赤道以北的耶泽罗撞击坑(Jezero crater),其中心座标为(18.41°N, 77.69°E)。在此处着陆的主要目的是识别和收集该地区的沉积岩和土壤样本,并探索可能存在的火星生命迹象。

      「毅力号」火星车长 3 米、宽 2.7 米、高 2.2 米,重量达到 2,260 磅(约 1 吨)。因此,着陆火星并不容易,它没有选择首先进入轨道,而是借助一个直径超 70 英尺的降落伞直接着陆。

      着陆火星的全过程主要分为以下几个步骤:巡航阶段分离、「毅力号」抵达火星附近、接触火星大气、经历「黑色七分钟」、打开降落伞、喷气背包(jetpack)点火并释放「毅力号」、喷气背包飞到远处自毁。

    1. 《纽约客》的本·塔布(Ben Taub)报道了被关押在关塔那摩湾拘押中心长达10年之久的一名男性,描述他如何被绑架、遭受酷刑、自由被剥夺等遭遇。还有一位是监狱的警卫。

      一名曾经只知道看福克斯新闻的盲目爱国狱警,却因为一名特别的囚犯,选择“睁开自己的眼睛”。

      《纽约客》的特稿《关塔那摩湾的至暗秘密》

      “希望你不止把我当狱警,我想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

    1. The political theorist Hannah Arendt once wrote that the most successful totalitarian leaders of the 20th century instilled in their followers “a mixture of gullibility and cynicism.” When they were lied to, they chose to believe it. When a lie was debunked, they claimed they’d known all along—and would then “admire the leaders for their superior tactical cleverness.” Over time, Arendt wrote, the onslaught of propaganda conditioned people to “believe everything and nothing, think that everything was possible and that nothing was true.”

      政治理论家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曾写道:“20世纪最成功的极权主义领导人向他的支持者者灌输了‘一种轻信和犬儒主义的混合心态’。当他们被欺骗时,他们会选择相信;而当谎言被揭穿时,他们会声称自己早已知晓,然后开始钦佩领导人高超的战术智慧。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宣传攻势会使人们习惯于‘相信一切,却又不相信一切;认为万物皆有可能,也怀疑万物皆为虚假’。”

    2. Once you internalize the possibility that you’re being manipulated by some hidden hand, nothing can be trusted. Every dissenting voice on Twitter becomes a Russian bot, every uncomfortable headline a false flag, every political development part of an ever-deepening conspiracy. By the time the information ecosystem collapses under the weight of all this cynicism, you’re too vigilant to notice that the disinformationists have won.

      一旦你了解到自己可能已经被操控,那世间上所有的信任都会荡然无存。推特上每一个反对声音的背后都是俄罗斯机器人,每一个令人不安的标题都是栽赃祸害,每一个政治发展都是一场愈演愈烈阴谋的一部分。当信息生态系统在重压下崩溃时,由于你过分警惕,反而忽视了那些虚假信息者已经取得胜利。

    3. In his book This Is Not Propaganda, Peter Pomerantsev, a researcher at the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writes about a young Filipino political consultant he calls “P.” In college, P had studied the “Little Albert experiment,” in which scientists conditioned a young child to fear furry animals by exposing him to loud noises every time he encountered a white lab rat. The experiment gave P an idea. He created a series of Facebook groups for Filipinos to discuss what was going on in their communities. Once the groups got big enough—about 100,000 members—he began posting local crime stories, and instructed his employees to leave comments falsely tying the grisly headlines to drug cartels. The pages lit up with frightened chatter. Rumors swirled; conspiracy theories metastasized. To many, all crimes became drug crimes.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研究员彼得•波梅兰采夫(Peter Pomerantsev)在他的书《这不是宣传》(This Is Not Propaganda)中,描绘了一位年轻的菲律宾政治顾问“P”的故事。上大学时,P曾研究过“小阿尔伯特实验”(Little Albert experiment)。在这个实验中,科学家们为了让一个年幼的孩子养成害怕毛茸动物的习惯,便在他每次遇到实验室里的白老鼠时,用巨大的噪音对其进行干扰。这个实验给了P灵感,于是他创建了一系列的Facebook群组,让菲律宾人讨论他们社区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旦这些群组发展到一定规模(大约有10万名成员),他就开始散播当地的犯罪新闻,并指示他的员工留下虚假的评论,将这些犯罪新闻与贩毒集团联系在一起。在此之后,网站点击率激增,谣言纷飞,阴谋论盛行,而在许多人眼中,所有的犯罪都变成了毒品犯罪。

    1. This is a story about a story. The original, by Matt Stopera, appeared on BuzzFeed, and its title describes, and evokes, all of what followed in a four-part meme gone wild: “Who Is This Man And Why Are His Photos Showing Up On My Phone?” Its subtitle, “This weird thing happened to me,” is the perfect distillation of the BuzzFeed mode. The story is an agglomeration of homemade phone photos, GIFs, Twitter snapshots, listicles, and some writing, too, much of it in one-sentence paragraphs. (“Bali!” “So I go to China.”) It has no form any writing teacher would ever understand, but it’s filled with the wonder and joy that’s missing from most everything else I read. It is the story of a man in China (he’s mostly known as Orange Man, or Orange Brother) who unwittingly acquired a phone that Stopera had lost on the Lower East Side in New York, and what happened when their photo streams crossed, and then the Internet got involved.But this is a crafty recommendation, because, while I am essentially admitting that I totally enjoyed Stopera’s story, which had all the style of a DQ Blizzard, and was just as tasty, I am not actually technically saying I am jealous of it. I am saying I am jealous of Chris Beam’s sensitive, restrained, human take on his story, which probably way fewer people read. Beam, who is a terrific writer, went to visit Orange Man, the subject of Stopera’s piece, and found a much more complicated person, in a much more complicated situation. But Beam doesn’t arrive at the expected place either. We don’t learn that Matt Stopera cynically used Orange Man or anything like that. It’s just an odd, totally real story that gets more interesting with every post, or article, or tweet, or whatever. —Bryant Urstadt

      这是一篇关于新闻报道的故事。马特•斯托佩拉(Matt Stopera)的原创帖子发表在BuzzFeed网站上,标题非常醒目,描述了这个四部分组成的帖子中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个男人是谁,他的照片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手机上?”副标题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奇怪事情”,本文在网络上迅速走红,完美诠释了BuzzFeed的模式。这个帖子综合了手机自拍照片、动图、Twitter快照、列表和部分文字,大多都是只有一句话的段落。(“巴厘岛!”“我要去中国。”)作文老师永远也不会理解本文的写作形式,但是其中充满了惊奇和欢乐,我读过的大部分报道都缺少这种特质。帖子讲述了一个中国男人的故事(更多是以橘子哥的外号知名),他不经意买到了斯托佩拉在纽约下东区失窃的手机,在他们的手机照片流交错时发生了怪事,然后整个互联网也加入了进来。

      不过,这是个巧妙的推荐,因为我基本上是在承认,我完全享受阅读斯托佩拉的文章,本文具有冰雪皇后(DQ)冰风暴冰淇淋的所有优点,品味起来美妙无穷,我实际上可没说我对此很嫉妒。我要说的是,我很羡慕克里斯•比姆(Chris Beam),他用敏感内敛、颇有人情味的笔调撰写了这篇报道。比姆是位了不起的作家,他去采访了斯托佩拉文章的主角橘子哥,发现了性格更复杂的主人公,生活在更复杂的环境中。但是比姆也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我们并不知道,马特•斯托佩拉无所顾忌地利用了橘子哥或其他类似的事情。如果配合每篇帖子、文章、推文或其他新闻来看,这篇略显奇怪而完全真实的报道就会变得更有趣。——布莱恩特•乌尔施塔特(Bryant Urstadt)

    2. Oh hey, this blog post on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ooks like a fun quick read. At least that’s what I thought to myself as I clicked. And that’s how I fell into this 23,000-word wormhole of fact and prognostication—the format of choice at Tim Urban’s Wait But Why “blog.” I read the piece in January when it first appeared, and it basically inspired me to devote all of my 2015 book reading to science and science fiction about the near future. I know what you’re thinking: Who has the time for this? But don’t worry, it’s just a blog post ... —Tom Randall

      嘿,这个关于人工智能的博客帖子看起来就像是有趣的快速导读。至少我点击这篇文章的时候心里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这样掉进了多达2.3万字、由事实和预言组成的树洞里,这正是蒂姆•厄本的Wait But Why博客选择的编排方式。这篇文章在1月份首次发表的时候,我就读过全文,基本上鼓励我把2015年读的书全部换成了关于不久未来的科学和科幻作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谁有时间读这篇文章?不过别担心,这只是个博客帖子……——汤姆•兰德尔(Tom Randall)

    3. Reading Tim Urban’s science blog Wait But Why is like having those late-night dorm room conversations you had in college, but with a lot more intelligence and a lot less weed. His breakdown this year of procrastination was worth reading to the end (which is hard for me) and was both informative and life-changing. And if you really want to break out the Graffix, dig into his archive and read Tim’s 2014 post on the Fermi Paradox, which attempts to address our eternal question of whether we’re alone in the universe, and manages to convey mind-bendingly complex ideas in the most easygoing, laid-back conversational style you could ever hope for. —Sam Grobart

      阅读蒂姆•厄本(Tim Urban)的科学博客Wait But Why,感觉就像是你在深夜的大学宿舍里轻松随意地聊天,不过你会获得更多的知识,也会少抽很多烟。今年他关于打败拖延症的文章值得读到结尾(一般来说,对我很难),既有丰富的知识,也能改变生活。不过如果你真的想了解这个奇才,可以挖掘他的档案,浏览蒂姆在2014年发表关于费米悖论的帖子,这篇文章试图解决人类是否在宇宙间孤独存在的永恒问题,成功地用你所希望的最轻松自然的谈话风格,阐述让人绞尽脑汁的复杂概念。——萨姆•格罗巴特(Sam Grobart)

    4. This is a wicked good, two-part story in Wired by Joshuah Bearman telling the archetypal tale of a young djembe-playing crystallographer getting hooked on libertarian economic theory and launching an underground drug bazaar, which, thanks to good timing, Tor cryptography, and peer-to-peer networking, grows into a booming business, resulting in moral corruption, blackmailing hackers, Bitcoin riches, rogue investigators, murder-for-hire betrayals, and, ultimately, a suspenseful, balletic arrest inside a San Francisco public library. Goes on for something like 20,000 words and left me envious and wanting more. —Felix Gillette

      约书亚•比尔曼(Joshuah Bearman)刊登在《连线》杂志的这篇文章写得令人叫绝,通过两部分讲述了喜爱演奏非洲鼓的年轻结晶学家如何迷上自由主义经济学理论,成立了地下毒品交易平台,得益于良好的时机、Tor加密服务和对等网络,这个平台的业务蒸蒸日上,导致道德沦丧、黑客勒索,造就了比特币财富,催生了流氓调查员和雇凶杀人背叛者,最终在旧金山公共图书馆里上演了充满悬念的逮捕大戏。读完这篇长达2万字的报道,不仅让我深感羡慕,而且竟然看得还不过瘾。——费利克斯•吉莱特(Felix Gillette)

    5. I couldn’t put down this epic saga of the online drug marketplace Silk Road, and the operation to shut it down. I find the Dark Web endlessly fascinating and great crime stories have an instant appeal, but it was the characters—their faults and temptations—that left me thinking about this story for weeks afterward. Without spoilers, I will say the climax library scene is brilliant. I’m also a huge fan of Tomer Hanuka’s illustrations, and his work for Wired here set the tone for the whole piece. —Alex Dickinson

      这篇文章描写了在线毒品交易平台丝路(Silk Road) 的史诗传奇和关闭这家网站的行动,让我看得爱不释手。我发现这个黑市网络具有无穷的魅力,精彩的犯罪故事也一下子抓住你的注意力,不过正是充满缺点和诱惑的人物,让我在此后几个星期都在回味这篇报道。这可不是剧透,我要说的是图书馆的高潮场面非常精彩。我也很喜欢托梅尔•哈努卡(Tomer Hanuka)的插画,他为《连线》绘制的作品奠定了整篇文章的基调。——亚历克斯•迪金森(Alex Dickinson)

    6. I am jealous of almost everything that Peter Hessler writes. This year’s standout is his wonderfully titled New Yorker piece, Learning to Speak Lingerie. Hessler discovered a market that's not nearly as niche as I would have thought: a community of Chinese selling lingerie (“buttless body stockings, and nightgowns that cover only one breast, and G-strings accessorized with feathers”) in one of the most conservative parts of Egypt. The story is a quirky, illuminating tale of the intersection of cultures and business. —Susan Berfield

      何伟(Peter Hessler)的几乎所有文章都让我感到眼热。今年,他为《纽约客》撰写的这篇标题精彩的报道“探秘情趣内衣”更是出类拔萃。何伟发现的一个市场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小众:在埃及最保守的地区销售性感内衣(露臀紧身丝袜、遮住一侧胸部的睡裙和装饰羽毛的丁字裤)的中国商人。这篇报道讲述了各种文化和商业交汇的奇特故事。——苏珊•伯菲尔德(Susan Berfield)

    1. "罗娜曾是曼哈顿的一个律师,2009年金融风暴时被事务所辞退,后来开了一家烘培店。她现在一周工作六天,每天5点半就要起床,开始烘面包。以前她处理文件,现在处理的是20磅一包的面粉。晚上关门以后,她还要抽出时间记账。得了感冒,她也不敢休息,因为承担不起小店关门的损失。"

      "玛丽也曾经是律师,每周工作60小时,年薪25万美元。她辞职后,开了一家婚礼公司。为了拿到第一笔生意,她只开价2000美元,但是足足准备了五个月。折算下来,每小时的报酬不足2美元,而她当律师的收费是每小时450美元。"

      你的B计划在哪里?

    1. 1971 年 2 月 5 日,担任阿波罗 14 号指令长的宇航员艾伦·谢泼德和另一名宇航员驾驶“心大星”号登月舱降落月球。在月球表面停留期间他打了两颗高尔夫球,是人类历史上至今唯一一次月球高尔夫。第一个高尔夫球落在一个陨石坑,而第二个则被打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成像专家 Andy Saunders 与美国高尔夫协会合作,分析了谢泼德打高尔夫的原始录像,他不仅找到了第二个高尔夫球,而且计算出它的飞行距离。

    1. 但最近瑞士洛桑理工大学的研究团队重新调查了这个地点,并用电脑建模的方式,对这个地方的地形,以及当时的天气数据等等进行了计算。团队的结论是,发生了延迟的「板状雪崩」(slab avalanche),而这种雪崩下,几个人死得相当痛苦。

      当天迪亚特洛夫山口的风非常非常大。风把附近的积雪吹到了山口的一个斜坡上,而斜坡下,正是探险队搭帐篷的地方。因为风很大,所以探险队在那里挖了一个坑,把帐篷搭进了坑里。由于坡度很缓,积雪又很硬,所以他们都没有考虑到雪崩的问题。

      但这里的积雪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是分层的。积雪和积雪中间,可能因为天气不同等等原因,里面有的地方,积得不是特别牢靠。而在大风的作用下,上面的积雪越来越多,终于触发了滑动。

      一大块石板一样的积雪,从上面轰然滑落。有五个人从帐篷里逃出来,衣服都没怎么穿,直接被雪块砸中。逃出去的四个人,也被后来雪崩巨大的冲击力击倒,被带去了更远的地方。

      模型的结论是,当时的条件刚好处于触发板状雪崩的临界值,雪少一点、内摩擦力大一点,或者坡度小一点,就完全不是这个情况了——运气太差了。

    2. 1959年2月份,一队苏联专业登山探险队员在乌拉尔山的迪亚特洛夫山口(Dyatlov Pass)失踪,后来找到的时候全部罹难。搜救人员先是找到了他们的帐篷,然后在帐篷以及不远处的松树之间发现了五具尸体。而另外四具尸体在两个月之后才从积雪里挖出来。

      当时的结论是,或许发生了雪崩。但是迪亚特洛夫山口的地形并不陡峭,附近也没有发生过雪崩的迹象。更诡异的是,这几个人当中,有好几个身上有明显的撞伤的痕迹,其中一个人应该是死于外伤,但附近又完全没有落石的痕迹。有五个人还穿着相当薄的衣服,是活活冻死的。

      于是这件事一直是一个谜。

    1. NewsBreak 团队认为,高质量的、与读者衣食住行相关的本地新闻,才是对读者来说更具价值的新闻资讯。比如说,小区公告、本地公共政策、学校信息等。

      因此,NewsBreak 会鼓励本地的创作者加入,写更贴近本地生活的文章、专注于内容,而不是广告类的文章,同时 NewsBreak 会为他们提供写作报酬,来丰富与本地相关的内容。

      为什么美国版「今日头条」长成了「58同城」?

    1. ¹比如,34岁的荷兰女性Vanessa van Ewijk想生孩子,为了省钱,她绕过了精子库,通过一个名为“Desire for a Child”的网站自行寻找理想捐精者。越来越多的在线精子市场帮助用户做匹配和推荐。然后,她挑中了一位30多岁、蓝眼睛、金色卷发的音乐家,外表英俊,通电话“感觉他很温柔,友善,像一个隔壁大男孩”。她在海牙的中央车站约见“音乐家”,他给了她精液,她付给他165欧元,并报销了他的往返交通费用。然后她怀孕了,生了一个女儿。“音乐家”告诉她,这是他的第8个女儿。两年后,她又想怀孕要孩子,就又找到了“音乐家”,她想让自己的孩子拥有同一对父母。两人再次约在海牙中央车站,“音乐家”给了她一个盛满精液的小容器,她照旧付给了他一小笔费用,并报销往返费用。这一次,她生了一个男孩。很高兴。

      ²但问题很快来了:像挑餐馆,80%的人可能都喜欢在20%的地方吃饭。Vanessa van Ewijk很快在脸书上发现,同时挑中“音乐家”的精液的女性非常多。另一个单亲妈妈告诉他,她查过荷兰卫生福利部的一项调查,发现这位“音乐家”早在2017年就至少通过多家生育诊所“生”了102个孩子。这个统计并不包括她俩使用的私下约见渠道。van Ewijk一下有点慌,她本只想自己的两个孩子有同一个父亲,但没想到他们的兄弟姐妹有上百甚至更多。重点是:荷兰总人口也就1700多万,相当于成都市、广州市、天津市的常住人口,那么将来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结婚怎么办?后代遗传病风险很大。

      ³van Ewijk很生气,她联系上“音乐家”,他很坦诚,表示抱歉,并告诉她自己至少有175个孩子,并且说鉴于自己还年轻,以后还会更多。他说:我只是在帮助女性实现最大的愿望。van Ewijk回答说:请您不要再帮助了!我如何告诉我的两个孩子,他们在外面其实还有300多个兄弟姐妹呢!

      ⁴数据:精子捐献行业目前普遍监管不严。理论上,德国一家精子诊所的捐献者最多只能“生”15个孩子;英国的上限是10个。在荷兰,法律实际上是禁止匿名捐赠的,上限为25个,且禁止一个男性在多家诊所捐献。美国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只是建议上限为25个。但问题是,国内监管不严,国际监管也付之阙如,没有任何可靠的措施可以阻止捐献者跨国捐献或出售自己的精子。比如,全球最大的精子诊所、丹麦的Cryos International,它们的“产品”卖到全球100多个国家。2019年,Dutch Donor Child Foundation发起一个寻找亲属的项目,通过DNA测试发现,生育专家Jan Karbaa在2017年去世前已经有了至少68个孩子。划重点:这些孩子全部由在他鹿特丹市诊所的女顾客生的。

      ⁵继续:荷兰还有一个精子捐献者名为Louis,可能是化名。他至少有个200多个后代。今年36岁的男子Ivo van Halen,一名IT从业者发现他至少有几十个兄弟姐妹,于是就建立了群组,把这些人都加进来,然后一起寻找更多的兄弟姐妹,目前他们的群组已经发展到70多个人。再划重点:等加进来才发现,他至少跟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妹(half siblings)在约会app Tinder上配对过。另外一个兄弟,居住在海牙的Jordy Willekens也说,他跟4个同父异母的姐妹在网上配对过其中有一个互相“选中”过。然后,他们的群组决定建一份兄弟姐妹花名册,以免恋爱时不小心互相选中。

      ⁶进一步研究发现,这种现象并不罕见。大多数的疯狂捐赠者都热衷私下匿名捐赠,绕过诊所,直接跟受捐者联系,并接受她们的小额报酬。一位居住在纽约市的数学教授Ari Nagel告诉NYT,他一般在商场跟女方约见面,交出他的精子。他自己记录,大约有76个孩子了。英国的捐助者Simon Watson最疯狂,他2016年时就已经有了800多个孩子!!800多!

      ⁷故事的最后,Vanessa van Ewijk女士连同其他女士一起(有意思的是,她意外发现自己幼儿园的同事,也用了“音乐家”的精子,因为她俩的孩子长得很像),把“音乐家”的事情曝光。目前荷兰的11家诊所都禁止再用“音乐家”的精子。她们想起诉“音乐家”,但律师告诉12位使用了“音乐家”精子的单亲妈妈说,目前没有法律支持她们。NYT给“音乐家”写邮件,得到的回复是:他还以别名的形式,在至少一家国际精子银行注册了。他至少在澳大利亚、意大利、塞尔维亚、乌克兰、德国、波兰、匈牙利、瑞士、罗马尼亚、丹麦、瑞典、墨西哥、美国都有孩子。Dutch Donor Child Foundation的工作人员告诉NYT,这位先生的后代很可能已经达到几百甚至超过1000。但“音乐家”在邮件里否认了,他写道:“可能也就250多个。我这样做的原因无他,只是想帮助更多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关注数字呢!”

      “I have approximately 250 children,” he said. “Assumptions of 1,000 are ridiculous. I am disappointed by the obsession of the numbers. I became a donor not for any numbers but out of love to help parents with realizing their dream. I cannot understand how anyone can only focus on numbers and see my donor children as a number.”

      ⁸最后一次划重点:根据Cryos的资料,这位“音乐家”、Jonathan Jacob Meijer也到过中国。是不是像其他捐助者那样专门飞来做人工授精,就不知道了。Cryos的一位母亲,在全球找到了50多位用过他精子的单亲妈妈也建立了一个群组,并尝试阻止“音乐家”再到处捐精。他说,“我喜欢生孩子”。“I love having kids”。

    1. The site will explore three broad investigative categories: how profiling software discriminates against the poor and other vulnerable groups; internet health and infections like bots, scams and misinformation; and the awesome power of the tech companies. The Markup will release all its stories under a creative commons license so other organizations can republish them, as ProPublica does.

      该网站将探索三大调查类别:分析软件是如何歧视穷人和其他弱势群体的;互联网健康和疾病,如机器人、诈骗和错误信息;以及科技公司的威力。The Markup将以知识共享许可下发布所有内容,这样其他组织就可以重新发布它们,就像 ProPublica 那样。

    2. Now, with a $20 million gift from the Craigslist founder Craig Newmark, she and her partner at ProPublica, the data journalist Jeff Larson, are starting The Markup, a news site dedicated to investigating technology and its effect on society. Sue Gardner, former head of the Wikimedia Foundation, which hosts Wikipedia, will be The Markup’s executive director. Ms. Angwin and Mr. Larson said that they would hire two dozen journalists for its New York office and that stories would start going up on the website in early 2019. The group has also raised $2 million from the John S. and James L. Knight Foundation, and $1 million collectively from the Ford Foundation, the John D. and Catherine T. MacArthur Foundation, and the Ethics and Governance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nitiative.

      现在,在Craigslist创始人克雷格·纽马克(Craig Newmark)2000万美元的捐赠下,Angwin和她在ProPublica的合作伙伴、数据记者杰夫·拉森(Jeff Larson)正在创办一个致力于调查技术及其对社会影响的新闻网站The Markup。维基百科的所有者维基媒体基金会的前负责人苏·加德纳(Sue Gardner)将担任The Markup的执行董事。Angwin和Larson表示,他们将为其纽约办事处雇佣20多名记者,2019年初网站上将开始刊登新闻报道。该组织还从John s. and James l. Knight Foundation筹集了200万美元,并从福特基金会、麦克阿瑟基金会以及人工智能伦理与治理倡议组织募集了100万美元。

    1. The field of public health had long been haunted by the prospect of a widespread respiratory-illness outbreak like the 1918 influenza pandemic, so Redfield was concerned. Gao, when pressed, assured him that there was no evidence of human-to-human transmission. At the time, the theory was that each case had arisen from animals in a “wet” market where exotic game was sold. When Redfield learned that, among twenty-seven reported cases, there were several family clusters, he observed that it was unlikely that each person had been infected, simultaneously, by a caged civet cat or a raccoon dog. He offered to send a C.D.C. team to Wuhan to investigate, but Gao said that he wasn’t authorized to accept such assistance. Redfield made a formal request to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assembled two dozen specialists, but no invitation arrived. A few days later, in another conversation with Redfield, Gao started to cry and said, “I think we’re too late.”

      长期以来,公共卫生领域一直受到呼吸道疾病大范围爆发可能性的困扰,就像1918年的流感大流行疫情一样,所以雷德菲尔德对此表示担忧。高福在被追问时,向他保证,没有证据表明存在人际传播。当时的理论是,每一个病例都是由出售野味的 "湿"市场中的动物引起的。当雷德菲尔德了解到,在27个报告的病例中,有几个家庭集聚,他观察到,每个人不可能同时被一只笼子里的果子狸或浣熊狗感染。他提出要派疾控中心小组到武汉调查,但高福说,他无权接受这种协助。雷德菲尔德向中国政府提出正式请求,并召集了二十几位专家,但没有收到邀请。几天后,在与雷德菲尔德的另一次谈话中,高福开始哭泣,并说:"我认为我们太晚了。"

    2. The first occurred on January 3, 2020, when Robert Redfield, the director of the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spoke with George Fu Gao, the head of the Chinese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which was modelled on the American institution. Redfield had just received a report about an unexplained respiratory virus emerging in the city of Wuhan.

      第一次发生在2020年1月3日,当时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主任罗伯特 · 雷德菲尔德(Robert Redfield)与中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hinese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主任高福(George Fu Gao)进行了交谈,该中心以美国的研究机构为蓝本。雷德菲尔德刚刚接到报告,武汉市出现了一种不明原因的呼吸道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