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7 Matching Annotations
  1. Aug 2021
    1. 我们所熟知的 WikiLeaks 是以 Julian Assange 为中心发展而来,具有反帝国主义的神秘感。但作为其替代者,DDoSecrets 则抱持着更为务实的使命:以开诚布公的方式为记者和公民提供有用信息。正如 DDoSecrets 网站所言,一切公布数据必须满足两项标准:是否符合公共利益?是否可以就其内容的真实性提出初步证明?只要能通过这两项验证,团队现有的 10 名成员、顾问委员会以及志愿贡献者就可以共同决定保护消息来源,然后公布档案,有时候是以可下载 torrent 种子的形式发布,有时候是通过 onion 网站需要使用 Tor 浏览器。许多档案是面向更广泛的公众发布,但也有一些只会根据申请向记者提供。在最理想的情况下,DDoSecrets 的工作有望突破官方发布、授权政府解密、渐进式报告以及《信息自由法案》(FOIA)要求的局限性。以 DDoSecrets 之前公布的“BlueLeaks”数据为例,《Pacifying the Homeland》一书作者 Brendan McQuade 表示“与官方公布的内容相比,那些未经编辑和涂损的文件展示的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故事。”根据 BlueLeaks 的内容,警察机关的严重渎职行为被第一次赤裸裸展现在世人面前,也让缅因州信息与分析中心(MIAC)引起广泛关注。虽然案件审理结果一直没有公开,但缅因州议会随后投票决定关闭该中心。在 McQuade 以及 DDoSecrets 的成员们看来,这些以非正常渠道获取的信息在真实性与问责性方面无疑远超官方消息。

    1. 游戏巨头 Roblox 近年来在儿童游戏市场上占据着主导地位,单上个季度就获得了 4.54 亿美元收入。但一份最新报告认为,其成功的基础正是廉价利用大量年轻的游戏开发者,包括很多为游戏制作内容的儿童。 作为一个平台,Roblox 为游戏玩家提供一系列能够创造场景与玩法的“体验”工具,包括爬上高塔、经营餐厅乃至逃离监狱。Roblox 的服务器上包含数以千万计的此类游戏,数量达到 Steam 上的百倍有余。每天有 4300 万人游玩这些游戏,而且大部分是儿童。其中一些最受欢迎的体验游戏已经获得数十亿次访问,每年能够为开发者带来数百万美元回报。 由于平台上的大多数游戏都同自未成年人之手,而且收入分配标准仅为行业平均水平的三分之一,所以关注儿童开发者正当权益就成了当务之急。传统上,游戏商店会从发行商手中抽取平台流水的 30%,并将 70% 交给开发者。但 Roblox 只给开发者 25%,外加一部分人气加权奖励。

    1. 《卫报》这篇《Think, fight, feel: how video gam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s evolving》预示着,以后我们或许分不清游戏里的玩家是真人还是机器人了,它们可能会在你点投降的时候鼓励你:稳住,我们能翻盘。

    1. DIY 电动自行车改装:A.安装在链架下的无刷电机; B.锂离子电池组、电子速度控制器和 Arduino,装在普通行李箱中; C.Drok 仪表; D.两个霍尔效应传感器; E.瞬时开关。

    1. Facebook 周四正式推出 Horizon Workrooms——一款面向 Oculus Quest 2 VR 设备用户的免费应用。目前 Qculus Quest 2 的起售价为 299 美元。这款应用也是 Facebook 截至目前最雄心勃勃的尝试,希望能引导人们适应 VR 环境下的社交活动,推动媒体应用超越游戏娱乐等原有用途。Workrooms 允许最多 16 位 VR 用户在虚拟会议室中会面,每位用户都拥有一个可定制的卡通化头像,且图像会以胸像的形式漂浮在会议室内虚拟坐椅的上方。这款应用最多可在同一场会议中支持 50 名参与者,除 16 位主宾外,其余人员会以旁听者的身份出现在类似于网格的平面屏幕之上。佩戴 VR 设备的与会者还能将自己的手势动作投射到虚拟形象身上,化身的口型也将与我们的真实表达相匹配。会议室中还提供虚拟白板,可供人们分享图片或进行演示。Facebook Reality Labs 副总裁Andrew Bosworth 周二就在演示 Workrooms 虚拟会议室时表示,“过去 18个月的新冠疫情让我们愈加相信 VR 会议室这项功能的重要意义。”他还强调,这款应用已经在 Facebook 内部服务了一年左右。

    1. 2009年的某一天,日本摄影师杉本博司正在自家的暗房中尝试一件新奇事——“创造闪电”。他连接好电极,再启动相应开关,让四十万伏特的电流从一张底片上穿过,底片在感光后留下了电流的痕迹,那便是杉本想要的图像——犹如从漆黑无影的荒野上空迅猛划过的闪电。这个系列被命名为《闪电原野》(Lightning Fields)。

      这很有趣,也像极了一个游戏,可对于了解杉本的人而言,他对闪电产生兴趣,完全在可估的逻辑中。大海、影院银幕、原始人的足迹、庙宇中的佛像,若用一个短语去形容杉本博司的创作哲思,“阐述永恒”是个不错的答案。无伦是不会改变的永恒本身,还是具有永恒性的事物,都可以成就它的创作。时间的序列常常被他的镜头所凝固;抑或是,他擅长用无视时间序列的作品,暗示出时间的起始与终焉。

    1. Zach Cohen 是一位设计师,这篇文章是关于艺术创造在 AI 时代的存在危机的。

      首先,可以先来看看这张图片,截选自电影「I, Robot」。我已经完全忘记这部电影讲了什么故事,但是仅仅看这段对白,就大概能理解 Will Smith 那一脸尴尬。

      Cohen 认为,未来的艺术将有三种形式:由人类创造的、人与机器共同创造的、由机器创造的。在三种分类中,前两种才是真正的艺术——至少在现在由人类定义的目的和意义上,艺术仍然需要帮助艺术家和观赏者之间建立沟通。在这个意义上,艺术的创造过程要比其结果和产品更重要——机器可能在产出后者的效率甚至质量上都更胜一筹。

      机器所产出的「艺术」在今天看来更多是满足了一种新奇的感受。正如最近 Apple TV+ 上播出的 Watch the Sound with Mark Ronson 中所展示的,技术在音乐创造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当我们面对全部由 AI 生成的音乐时,仍然会感到遥远和陌生。这仅仅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吗?还是因为那些音乐真的不够好听?

    1. Ray Dalio 用一篇小短文表明了他对中概股风波的看法。整体观点仍然保持对中国的长期看好,建议投资者不要把短期波动和长期趋势混淆起来。

    1. 本文以 LinkedIn 为例,讨论了社交网络公司都会面临的问题:规模增长和用户质量之间的关系。可以说,LinkedIn 作为一个社交网络的研究案例标的,并不具有很好的市场声誉(但哪个有点年头的社交网络又有好的声誉呢),特别是在它以激进的 growth hacks 和流行功能抄袭著称。

      自微软收购了这家公司之后,它仍然保持了每年 25% 的收入增长,并持续贡献可观的利润。

    1. Status 可以理解成社会地位,或者是被社会认可的「状态」。社交网络创造了一个虚拟而集中的场所,人们可以在其中通过既定的规则来赢得地位。所谓的 come for the tools, stay for the community 中的后半句,就描述了人们为了社交资本或者说 status 而愿意长期留下来的原因。

      这让社交网络听上去像是一场游戏,的确如此。Twitter is a MOBA——这是 Venkatesh Rao 讲过的名言。不同的社交网络具有不同的游戏规则,而这些规则中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理解奖励是如何分配的。分配机制本质上是价值和权重的确定原则:不要简单用算术平均的方法来计算所得,而是至少要用加权平均法。权重才是真正的货币。

    1. 通过游轮🛳的故事,讲述当代中国的变迁。毛时代,游轮是突破美国封锁的工具,是沟通国际战线的途径,是意识形态的宣传载体。邓时代,游轮不再承担意识形态任务,“明华号”被改造成“海上世界”,拥有宾馆、餐厅和酒吧,成为深圳特区市场化改革的试验场。

    1. 文章开头回顾了 1930 年代,美国的谷物生产商 Kellogg 宣布,将 1500 名工人从 8 小时工作制转为 6 小时工作制,旨在给工人更多的休闲时间用于个人生活,同时,也将创造出新的工作岗位给更多人。这家公司认为,更短的班次将提升工作效率,同时带来社区整体购买力的上升。

      根据文章中的描述,这个变化带来了令人满意的影响。很多人重新开始享受家庭生活,培养个人兴趣爱好。但是,这并非社会分工的主流变化趋势。实际上,人们工作得越来越多,而这一点造成的影响是深远的。

      到 2005 年,人均家庭支出(按通货膨胀调整后的美元计算)是 1929 年的 12 倍,而用于耐用品——汽车和电器等大件物品——的人均支出是当年的 32 倍。同时,到 2000 年,有孩子的已婚夫妇平均每年比 1979 年多工作近 500 小时。根据美国联邦储备银行 2004 年和 2005 年的报告,超过 40% 的美国家庭花费超过他们的收入。平均每个家庭背负着 18,654 美元的债务,这还不包括住房抵押贷款债务,家庭债务与收入之比达到创纪录水平,在过去 20 年中几乎翻了一番。我们确实在疯狂地工作, 这样我们才能消耗机器所能生产的所有产品。 然而,我们可以工作和花费少得多,仍然生活相当舒适。到 1991 年,每小时劳动生产的商品和服务数量是 1948 年的两倍。到 2006 年,这一数字又上升了 30%。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作为一个社会,我们集体决定要通过我们 17 年前的生产和消费量,我们可以从标准的每周 40 小时削减到每天 5.3 小时,或者如果我们愿意回到 1948 年的水平,可以削减到每天 2.7 小时。1948 年,我们已经是地球上最富有的国家,世界上大多数国家还没有赶上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

      在生产力已经如此之长的情况下,一部分人工作时间越长,就会带来另一部分人的工作时间减少。这一点在历史学家阿诺德·汤因比看来就是:「我们要么分享工作,要么照顾那些没有工作的人。」

      文章的后半部分转向讨论消费主义和精英政治之间的关联。精英政治家从未认为大众拥有过对消费和工作多少的选择权,而认为他们只是”production at work and as consumers at home“。Kellogg 的六小时工作制只可能存在于小范围的局部实验,但它确是反资本主义的——资本天生追求规模,也只有规模能够为资本带来可观的回报。

    1. 13年后,在著作《The Future of Art in a Postdigital Age》中,梅尔·阿列克森伯格(Mel Alexenberg)将数字艺术定义为“数字技术的人性化应用”。在她为进一步解释该定义而罗列的相互关系中,数字、生物、文化和精神系统(digital, biological, cultural, and spiritual systems)、根源与全球化(roots and globalization)、自我民族志和社区叙事(autoethnography and community narrative)被特别提到。

    1. 语言是一种强大的工具。编程语言难学难懂在很多教师和研究人员眼中似乎成了一种共识。学术论文经常会强调编程的难度,好像这个结论天经地义、不容辩驳。但批评之声已经出现,人们认为这种立场可能导致教学实践缺乏反思、严重影响学生成绩,并很可能对教育的多样性与公平性产生冲击。事实上,一件事物“很困难”的概念会通过多种日常机制被四处传递扩散,进而在不知不觉当中经由我们的教学习惯、教科书语言、术语、教室中肃穆的氛围、工具乃至编程语言的设计特性等被固化为一种事实。最典型的例子之一当数编程错误信息,这类信息在几乎所有语言中都成了混乱、沮丧与恐怖的化身,而且往往在人们眼中既神秘又难以理解。“编程很难”的观念被我们的课堂、工作场所、学术文献乃至媒体资讯所一再强化,但这种基本立场更多反映的只是种意识形态化的判断,缺乏充足的现实证据。更重要的是,编程很难的说法很可能引发明确的直接影响,通过持续传达的间接信息给学生、教育工作者、社区乃至计算学科本身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而这一切,长期以来并没能得到充分关注。

    1. 《Print Punch》的书,讲打孔卡作为一个boundary object(跨边界物件),如何以物理机械的方式去处理信息,实现人和机器之间的一种交互。

    1. 有论文就通过实验发现,在2个月的时间里每天玩《超级玛丽64》(3D版)至少30分钟,可以增加大脑海马体和背外侧前额叶皮层里面的灰质,这是非常有利于大脑健康的。

    1. 在产品与服务创新过程中,设计师时常面临“包容性设计”所带来的挑战:如何覆盖各类人群的不同需求?如何向客户解释包容性设计的内涵与应用场景?

      卡片游戏“Cards for Humanity”通过两类卡片的组合搭配,为设计师提供了一个简明有趣的解决办法。

      游戏包含两类卡片,一类卡片展示了预设的名字、年龄和性格特征,另一类卡片包含有个体需求、身体残疾情况和个人遇到的挑战。游戏机制很简单:从两组中各抽取一张,创建出一个角色,而设计师需要思考现在的产品或服务是否能够满足这一角色的需求。

    1. If you're trying to write an 80,000 word novel and you only write 80,000 words, it might be acceptable. But if you wrote 300,000 or 400,000 words and cut that back to 80,000, it’s almost certain that it would be a better novel.

      如果你想写一部8万字的小说,而你只写了 8 万字,这可能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你写了 30 万或 40 万字,并将其削减到 8 万字,几乎可以肯定,这将是一部更好的小说。

    2. For me, a walk is a tool or platform upon which I can build, sort of like an operating system. When I become fully immersed in ‘walk mode’ the operating system begins to hum along, becoming almost autonomous, and I find the experience of this incredibly empowering. It just feels like the world and my place within it vibrates at a higher, more finely tuned level. I realize this sounds somewhat insane, and I suppose that’s true—but a long walk contains within it the act of losing your mind: the long hours, the endless kilometers. On a properly executed long walk, it feels like the world pops from HD to 4K in terms of detail and texture, if that makes any sense.

      对我来说,徒步是一个工具或平台,我可以在上面建造,有点像一个操作系统。当我完全沉浸在「行走模式」时,操作系统开始嗡嗡作响,变得几乎是自主的,我发现这种体验令人难以置信地有力量。它只是感觉世界和我在其中的位置在一个更高的、更精细的水平上振动。

      我意识到这听起来有点疯狂,我想这是真的,但长途跋涉包含了失去理智的行为:漫长的时间,无尽的公里数。在一次适当的长距离步行中,感觉世界在细节和纹理方面从高清跳到了4K,如果这有任何意义的话。

    3. 本文是 Craig Mod 的自述,讲述他如何把行走当作个人的生产力系统。

      Craig Mod 住在日本,是一位作家和摄影师。他曾经是 Flipboard 早期的产品设计师。他最近的一次长途行走长达 435 公里,几乎穿越了整个日本。

    1. René Girard(勒内·吉拉尔)是法国人类学家和哲学家。他最为人知的理论就是「模仿主义」,本文正是介绍他的这个理论。

      Girard 认为,人们通过观察和模仿其他人的行为,从而找到自己想要成为的原型对象,并产生模仿和学习的欲望。他把这种现象称为 mimetic desire 模仿欲望。We don't want; we want to be.

      本文作者 Danco 把这种理解延展到了现代商业现象中,比如:汽车品牌通过广告内容宣传得往往是一种可供模仿的形象,从而让消费者产生想要成为某个群体中的一份子的欲望。

      Girard 把模仿对象(models)分为两种:一类是离我们很远的,比如上帝,称为 external mediators,另一类是离我们比较近的,称为 internal mediators。前者由于距离太远,也往往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所以不会激发人们的竞争。而后者则可能带来双重关系,既是崇拜的模仿对象,也可能是怨恨的障碍。这一点类似弗洛伊德讲到的,孩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

      模仿同一对象的人之间也可能产生激烈的竞争,特别是在模仿对象距离很近的时候,人们会因为很小的利益而发生斗争。如基辛格所讲:the battles were so fierce because the stakes were so small.

      Danco 认为,硅谷的 CEO 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并用 founder 这样的称谓将自己从其他管理者中区分出来。

      Girard 在 2015 年去世,晚年他曾经在 Stanford 执教,对 Peter Thiel 等一众硅谷精英影响深远。

    1. 互联网每天都充斥着大量内容。作为个人,跟上特定的内容部分变得非常困难。时事通讯在过滤内容并将其发送给对该内容特别感兴趣的受众方面已经做得很好。 Beyond 希望通过为其创建一个专门的平台,为内容管理带来社交方面的内容。

      使用 Beyond,您可以发现、组织和分享您喜爱的内容。 Beyond 还意识到互联网正在变得失控,因为每天都有无数的内容被创建和共享,过滤掉所有的噪音变得非常困难。使用 Beyond,您可以轻松发现由社区中的其他人策划的关于您关心的主题的最佳内容。 Beyond 直接位于您的浏览器中,因此只需单击一下即可保存您想要使用、策划和分享的任何内容。

      除此之外,Beyond 具有强大的工作流程,因此您可以管理您的内容消费。然后,您可以在 Beyond 中创建有意义的收藏,收集您最喜欢的东西,为其添加一些背景信息,然后简单地与您的观众分享。由于 Beyond 是社交内容管理平台,因此您可以创建公开个人资料并展示您喜欢的所有内容。最重要的是,您将能够找到分享您关心的内容的策展人。发现他们的内容,只需单击一下即可将其添加到您自己的空间。

    Tags

    Annotators

    URL

    1. 《矮人要塞》是一款能在互联网上留下烙印的独立游戏。它是免费游戏,在一个随机生成的幻想世界里玩家可以扮演一位冒险者或管理一个到处是矮人的要塞。整个游戏只有一名开发者:Tarn Adams,aka Toady One,项目始于 2002 年,最初是作为一个副业,从 2006 年开始变成全职,所有代码全是他一个人写的,他的兄弟 Zach Adams 帮助设计和创作了一些基于游戏的故事。到目前为止他的收入全部来自于捐赠,目前正在开发一个改进了 UI 的 Steam 付费版本。Tarn 接受采访谈论了游戏的创作,称主要使用 C 和 C++ 语言,开发工具此前是 Microsoft Visual Studio,现在改为 Visual Studio 社区版。游戏包含了 71.1 万行代码,因此漫长开发过程中面临的一个问题是遗忘,他努力维持变量和对象名称的一致性和可记忆,并且留下了足够多的注解。在开发《矮人要塞》期间他还尝试了数十个其它项目,有的只持续了几天,有的持续了数年。大部分与《矮人要塞》无关,但还有部分对开发《矮人要塞》有帮助。

    1. MissEvan 这个网站一开始只是邵博的业余爱好,“声优已经影响到我看动画的选择和评价。”

      这是个带有弹幕的二次元声音网站。和 B 站一样,它的页面布局借鉴了日本的 NICONICO 弹幕网,上面分成有声漫画、广播剧、日抓等 12 个内容板块,用户可以在上面观看还没来得及制作成动画的有声漫画;也可以点开轻小说听人读故事;甚至还有一些催眠向的声音帮助睡眠。

      除了纯粹的听以外,用户还可以发送弹幕抒发心情。目前,M 站上 93% 的内容都来自用户上传,每天会更新上千条二次元声音。

      他做了声音版的 B 站,但是连 B 站还没找到商业模式,它又会怎样?

    1. 2014 年《财富》刊发报道《看上去,整个游戏化结束了》。它列举了许多不成功的游戏化例子,并为整个游戏化做出了悲观的预言。

    1. 用退役美国宇航员 Mark Kelly 的话说,“它并不完美,也没有被设计成永不陨落,但国际空间站为人类和国家带来的东西是非凡的:为共同科学目标协作的一个机会,基本超脱于政治而存在,几乎完全脱离地球的影响。”

    1. 康奈尔大学人体工程学实验室主任 Alan Hedge 教授曾建议这类职场人士应该配一把合适的工学椅。但显然不是每家公司会给员工配或者允许员工自带工学椅上班,那么知道工学椅的工作原理并适当地应用于日常工作是一个折衷办法。比如工学椅提供的高度、倾斜角度、手托高度调节等功能,目的都是让你尽可能的处在一个延缓工作伤害的坐姿之下。

    1. 这本年刊杂志的制作者是德国汉诺威应用科学大学的学生们。和想象中专注于学术研究和抽象讨论的学生杂志相比,这本《巴西利亚》用更现实的方式表达对时代的关心。

      每一期杂志都有一个主题,创作者们围绕主题做人物采访和跟踪报道。从创刊以来,出现过的主题都有“邻居”、“理想与怀疑”、“等待”、“母与子”、“污染”。

    1. 这本文学杂志 2005 年在美国的北卡罗莱纳大学威明顿分校创刊,现在已经有了 25 期,仍由学校里艺术、文学系的学生运营。

      这看上去是一本严肃的杂志,不过这不妨碍创作者用它来表达丰富的想象力和好奇心。杂志试图把文学与科学、人文话题结合起来,能谈人与生物、也能谈城市与农村。

      这也是杂志名称 “Ecotone” 的含义:它指的是自然上的群落交错区,是两个相邻生态群落之间的过渡带。这意味着这里是一个试验场,充满着新的可能性。

      每一期杂志都会有一个固定的主题,然后邀请作者写出不同形式的文学作品。这些主题能很好地展现杂志学科交叉的特点,出现过的主题有“声音”、“快乐”、“工艺”等。当诗歌、小说、散文围绕这些主题呈现出来时,会有“交错”、“环游”的感受。

    1. 这是一本在英国伦敦出版的、非洲主题杂志,用时尚摄影和长文章记录这片大陆。

      避开贫穷、落后或者社会变革, Nataal 想探讨的是这片大陆上的创造力,以及它在不同地点、以不同形式的延伸。正如杂志的主编 Helen Jennings 所说,“这本杂志是关于从非洲汲取灵感的视觉艺术、时尚和文化集群,服务的是任何想要与这些有所联结、曾被它们感染、或者熟知这其中丰富能量的人们”。

      和很多优秀的独立杂志一样,“青年”和“先锋” 成为了这本杂志最突出的特点。它想发掘年轻的非洲为这片大陆贡献的新话语。例如,试图打破非洲影像中惯有的、父权思想下对女性的凝视,从而发掘非洲女性的另一种美感。

      Nataal 从 2018 年才开始发行第一期纸质版,但是从 2015 年起就有线上平台。以 Helen Jennings 为代表的几位主创之前合作过与非洲相关的项目,这成为了他们杂志创作的起点。在那时候,很少有国际化的、为非洲年轻的艺术家和设计师们提供的平台, Vogue 杂志也是在今年才新设了有类似目的的 Vogue Africa 。

    1. 这本英、意双语杂志去年十二月发出了创刊号。那期杂志的封面上,大写的“ARCHIVIO(意大利语中的 ‘档案’)”上面写着“隐藏的记忆(Hidden Memories)”;标题下面是一张黑白老照片,照片上是两个梳着朋克鸡冠头的青年。

      这就是一本关注历史档案的杂志,涉及的内容是宽泛的文娱领域:时尚、设计、电影、体育。它由致力于恢复和重新传播历史档案的意大利公司 Promemoria 出版。

      把玩和回忆过去当然不是目的,给现在提供借鉴才是。“我们想从当代的视角来看待一切,因为档案能教给我们的是记忆如何成为未来的”,杂志的网站上有一段这样的话。

    1. 这是一本搜罗全世界好的平面设计的杂志,它隶属于美国最大的非盈利设计组织 AIGA。

      Eye on Design 网站运营已经有三年。杂志一直是 Eye on Design 关注的领域,到现在为止他们自己也动手做出了两期杂志,第三期也快要面世了。

      每一期杂志都会请一位客座设计师来制作封面。前两期的封面都是一个简单的标志性图标:一个占据封面三分之一面积的眼睛,看得出杂志的设计师是想围绕这一个元素发挥无尽想象力。

      这次获得最佳封面的第二期Eye on Design 的主题是表示“酷”和“迷幻”的 “Psych”,封面设计当然也围绕这个展开:眼珠部分是发亮的荧光橘色和深蓝色,眼白部分是灰色;放射状的线条、横向的波浪线和围绕眼睛的圆形线条交错其中,带来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和漂浮迷幻的感觉,眼睛的动感也因此体现。

    1. 这本关于现代人焦虑症候群的杂志创刊于 2016 年,在去年就被评为“最佳新刊”。

      它不是严肃正经的心理学知识普及期刊,也给不了你很多心灵鸡汤;而更像是一个纸质的抑郁、焦虑患者讨论群,每期杂志里会围绕特定的心理问题,集成一个一个专访、随笔、视觉故事,偶尔还会出现疗愈指导和主人公对抗症状的个人经历。

      前四本的主题分别是“愤怒”、“工作狂”、“界限感”和“男性气质”,它们都是人们那些不良、隐秘、不愿透露的情绪背后的指使者。“我们在做的是讲述人们怎么生活的真实故事”,创作者如是说。

      这次它获得的两个奖项与它的视觉、艺术设计有关。仔细翻翻就知道,主创 Indhira Rojas 经常把暗色调的负面情绪用橙色、粉色或者明黄色呈现,无论是漫画、插图、版面里的点缀还是封面,一看就都是精致的设计、仿佛有疗愈作用。

      第一期“愤怒特刊”的封面就是粉红的底色上一个看不清眉目、身上长满刺的红色人形,创意感十足又让人觉得有点好笑。

    1. 这本叫做《裙子编年史》的杂志创作者是三位来自法国的女性,杂志是她们友谊和共同爱好的结晶。

      不过,杂志的内容并不像它的名字一样,只是讲裙子的故事;她们会从裙子谈开去,或者干脆从别的话题讲起,试图探索更多的不同时代和文化背景下的时尚、文学以及背后的人。

      无论是杂志的选题还是文章中讨论问题的方式,都没什么拘束:她们讲故事、写诗、做访谈录、或者索性提出一个问题然后试图解答。

      在第一期里,文章《山的传说》就讲到了 1968 年法国的学生运动“五月风暴”对女性穿着的影响:一位住在偏远山区的女孩在这之前一直只穿长裙,也因为运动的缓慢影响最终换上了迷你裙和裤子。

      而第二期探讨法国风格的文章就由一连串的问题开头:“时尚品牌指的‘法国风格’到底是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建议女孩们用 ‘法国方式’ 行动、吃饭、打扮?”

      在接受采访时,这三个好友说现在她们都各自在家工作,也不为工作时间设限,希望杂志能最终呈现出她们期望的样子。排版的方式是传统的左图右文,文章行距的行距和图旁边的留白都很大,能给人平静、放松的感觉。

    1. 这本杂志每一期都探讨一种人类认为恐怖事物的来源,第一期的主题就是“怪物”,试图揭示怪物背后的真相、以及人们对它的误解。围绕这个,他们谈了女性与怪物的关系(为什么女性总被构造为怪物恶行的受害者、少女和恶魔的联系)、如何运用科学的心理学方法应对对恶魔的恐惧等。

      “恐怖电影和形象历来是当代社会的反映……我想剖析这些 ‘可怕’的主题,让人们了解这种现象的心理学、文化和艺术价值”,杂志的创始人Valentina Egoavil Medina 这样说,她认为直视、而非压抑恐惧才能有效克服它们,而 Suspira 就提供了一种方式。

    1. 这本杂志诞生于 2016 年,主创罗德里克·斯坦利 (Rod Stanley) 和理查德·特里 (Richard Turley) 分别从业界的著名杂志 Dazed & Confused 和《彭博商业周刊》“出走”,做出了这本主流之外的杂志。

      他们两个都谈及年轻时经历过的 90 年代,共同回忆起了激进的摄影师马修·史密斯 (Matthew Smith) 的作品——他从 1980 年代开始拍下了 5 万张集会、狂欢和抗议时的年轻人的照片。“他作品里的色彩、面庞和能量让人记忆犹新”、“他点明了‘年轻人就是要选择以反抗的方式生存’这件事”。而现在的这本杂志能让他们听到那个时代模糊的回响。

      是什么回响?

      “今天的很多事情让人觉得更虚无、暴力和不可预知;气候变化的幽灵让我感觉到小时候对核毁灭的恐惧”,特里说。2016 年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让他觉得是时候重回反叛者身份了——他参加了各式的集会和抗议,最终决定在网页上写下他们的看法、记录抗议者的故事,并在 2017 年 4 月开始印刷纸质版的杂志。

      整个杂志的配色简单,有黑、白、灰色和一个显眼的亮色(橙、玫红),正文中需要突出的部分就用亮色整片标记,有些用马克笔手写的效果、还有些像墙壁上的涂鸦喷漆。黑色的刊头标题引出放射性的亮色线条,又连接到文章的标题上去,起到引导的作用。每期最夺人眼球的照片在版面中央占据五分之三的面积。

    1. “使支持者重回抗议”,这是经典独立杂志 i-D 对 Good Trouble 的评价。杂志的标题说明了它的内容:记录反叛者的创意故事、寻求反叛艺术和文化变革推进的政治变革。

    1. 1980 年春天,科幻作家 Bruce Bethke 以黑客少年 Mikey 为主角写了一个短篇故事。虽然文中并没有提到“黑客”(hacker)一词,但莫霍克发型的 Mikey 几乎拥有之后所有黑客/技术宅的典型属性:他所生活的未来世界充满浸入式科技,与主流格格不入的他用电脑技术武装自己,顶着虚拟人格和伙伴们在网络里制造麻烦、钻系统漏洞谋取私利、和父母权威对着干。

      “我非常努力地想找到一个结合了朋克式态度和高科技的词汇。而我这么做的理由全然自私、100% 受营销驱动,我只想给编辑一个记得住又容易念的标题。”

    1. 一个典型的极简主义方法论是 Project 333,意即 3 个月内保持 33 件衣物单品,包含所有的内衣、外套和配饰,并且能够满足工作、娱乐、 生活的需要。在 3 个月周期中衣柜中不会有其他东西。

    1. “节日紧张/压力(Festive Stress)”这个词出现在前几年,它指的是在节假日前后(尤其是年底节日密集阶段),“人们为了张罗各种庆祝活动而导致的压力水平升高”现象。New York Post 之前援引 Onepoll 的一个小规模调查说,88% 的人都有这种压力,甚至为此进行争吵。

  2. Jul 2021
    1. Same Paper 成立后的第一本刊物 Free Park 问世。它有很多独立出版物的那种一眼可辨认的“特质”:采用接近报纸的纸张和无装订格式,这种纸张对数码照片和摄影绝非最佳选择;封面是袁小鹏打扮成 Same Paper 的标志,一个勃起的小男孩的摆拍;排版时,故意加入三叶草的 Logo 伪装成商业广告,或是用错乱并置和碎片处理的图像向摄影师 Wolfgang Tillmans 致敬。

    1. 2013 年,袁小鹏和同事王义军创办了 Same Paper——最开始,只有一个在微博上分享各式各样艺术书,摄影、时尚杂志的微博 SameStuff。没多久,他们就想干脆做一本自己的书,陆续有了 11 本摄影书,1 本杂志,以及一家经营了 3 年,藏在上海弄堂,时不时举办活动的独立书店。

      Same Paper 在推荐一名摄影师时惯用的词语很朴素:喜欢摄影师 A。一个具有私密感的动词,但去掉主语,显得不那么强势。无论是自出版的摄影书,书店里选购的大量刊物,或是 Same Paper 自媒体账号上分享的内容,都凭借一种模糊的趣味在过去五年吸引了一批粉丝。以至于 2018 年夏天他们决定把书店关闭的时候,二十平米的小空间在最后三天的开放日里挤满了人。

      书店关了之后,王义军为了“专注于搞音乐”而离开,袁小鹏和 Same Paper 转移到线上,靠翻译国外杂志采访、推荐摄影师的栏目维持日常更新。不久前,他们又突然预告了第二期杂志和快闪店:“别担心!我们还在!”

    1. 对游戏成瘾的担忧从《俄罗斯方块》开始。1994 年《连线》记者 Jeffrey Goldsmith 在文章 This Is Your Brain on Tetris 里描述了一种奇妙的体验:为俄罗斯方块茶饭不思的上瘾用户往往会产生幻觉,分不清现实和游戏。现实中的任何物体都会和方块联系在一起,街道、建筑、盒子,甚至会看到砖块从天空中掉落。“俄罗斯方块奴役了我的大脑。”文章中说。

      Goldsmith 将这种现象叫做“俄罗斯方块效应(the Tetris effect)”,从这之后陆续有学者认真研究这种现象背后的原理。

    1. 《纽约时报》在题为《新的软件游戏:来自苏联》的报道中除了表达电子游戏让人上瘾,还担心随着苏联软件业崛起,迟早会出现“苏联的乔布斯”。

    1. 1986年,弗洛雷斯发表了他的第一本书,与维诺格拉德合著的《理解计算机和认知》(Understanding Computers and Cognition)。这本书结合了计算机领域的问题与“生物本质、语言、人类行为本质等方面的理论”,着重讨论计算机能和不能从事哪些人类实践。……美国信息科学学会把《理解计算机和认知》评为1987年“最佳信息科学书籍”,这本书现在被认为是人机交互领域的关键文本之一。

    1. The Metaverse is often mis-described as virtual reality. This is like saying the mobile internet is the iPhone. The iPhone isn’t the mobile internet; it’s the consumer hardware and app platform most frequently used to access the mobile internet.Sometimes the Metaverse is described as a virtual user-generated content (UGC) platform. This is like saying the internet is Yahoo!, Facebook, or World of Warcraft. Yahoo! is an internet portal/index, Facebook is a UGC-focused social network, World of Warcraft is an MMO. Other times we receive a more sophisticated explanation, such as ‘the Metaverse is a persistent virtual space enabling continuity of identity and assets’. This is much closer to the truth, but it too is insufficient. It’s a bit like saying the internet is Verizon, or Safari, or HTML. Those are a broadband provider that connects you to the entire web, a web browser that can access/render all of the internet’s webpages from a single screen and IP identifier, and a markup language that enables the creation and display of the web. And certainly, the Metaverse doesn’t mean a game or virtual space where you can hang out (similarly, the Metaverse isn’t now ‘here’ just because more of us now are hanging out virtually and/or more often).Instead, we need to think of the Metaverse as a sort of successor state to the mobile internet. And while consumers will have core devices and platforms through which they interact with the Metaverse, the Metaverse depends on so much more. There’s a reason we don’t say Facebook or Google is an internet. They are destinations and ecosystems on or in the internet, each accessible via a browser or smartphone that can also access the vast rest of the internet. Similarly, Fortnite and Roblox feel like the Metaverse because they embody so many technologies and trends into a single experience that, like the iPhone, is tangible and feels different from everything that came before. But they do not constitute the Metaverse.

      Metaverse 经常被错误地描述为虚拟现实。这就像说移动互联网就是 iPhone。iPhone 不是移动互联网;它是最常用于访问移动互联网的消费硬件和应用程序平台。

      有时,Metaverse 被描述为虚拟用户生成内容 (UGC) 平台。这就像说互联网是雅虎、Facebook 或魔兽世界。其他时候,我们会收到更复杂的解释,例如“Metaverse是一个持久的虚拟空间,可实现身份和资产的连续性”。这更接近事实,但也不够。这有点像说互联网是 Verizon、Safari 或 HTML。它们是将您连接到整个网络的宽带提供商、可以从单个屏幕和 IP 标识符访问/呈现所有互联网网页的网络浏览器,以及能够创建和显示网络的标记语言。当然,Metaverse 并不意味着您可以闲逛的游戏或虚拟空间(同样,Metaverse 现在不“在这里”只是因为我们现在有更多人在虚拟和/或更频繁地闲逛)。

      相反,我们需要将 Metaverse 视为移动互联网的一种继承状态。虽然消费者将拥有与Metaverse互动的核心设备和平台,但Metaverse所依赖的远不止这些。我们不说 Facebook 或 Google 是互联网是有原因的。他们的目的地和生态系统上或在互联网上,通过浏览器或智能手机也可以访问广大每个可访问的互联网。同样,Fortnite和Roblox感觉像 Metaverse,因为它们将如此多的技术和趋势体现在一个单一的体验中,就像 iPhone 一样,是有形的,感觉与之前的一切都不同。但它们并不构成Metaverse。

    1. What are DAOs and why are they important?On a fundamental level, you can think of DAOs as internet-native constitutions. Like regular constitutions, DAOs embed a fundamental set of rules and principles that establish an organization and determine its governance structure. But unlike regular constitutions, DAOs can execute some activities fully autonomously. For example, a DAO with its own internal capital can automatically buy and sell cryptocurrencies based on specific programmatic conditions.The autonomy of DAOs is enabled by smart contracts, which are self-executing contracts with terms written as code and then deployed on blockchain networks like Ethereum. The use of smart contracts means that a DAO may function without necessarily relying on the human decision-makers in the organization. A smart contract will execute its terms regardless of what specific individuals think or want, which means that DAOs enable more decentralized decision-making for their users.In practice, this decentralization makes DAOs particularly well-suited to funding and managing projects on the internet. So far, people have created DAOs that fund and manage projects like stablecoins, venture capital funds, decentralized cryptocurrency exchanges, and meme-buying cartels. These projects manage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dollars and allow strangers on the internet to come together and work towards common goals.

      什么是 DAO,为什么它们很重要?

      从根本上讲,您可以将 DAO 视为互联网原生宪法。与常规宪法一样,DAO 嵌入了一套基本的规则和原则,用于建立组织并确定其治理结构。但与常规宪法不同,DAO 可以完全自主地执行某些活动。例如,拥有自己内部资本的 DAO 可以根据特定的程序化条件自动买卖加密货币。

      DAO 的自治是通过智能合约实现的,智能合约是将条款编写为代码的自动执行合约,然后部署在像以太坊这样的区块链网络上。智能合约的使用意味着 DAO 可以运行,而不必依赖组织中的人类决策者。无论特定个人的想法或想要什么,智能合约都会执行其条款,这意味着 DAO 可以为其用户提供更加分散的决策。

      在实践中,这种去中心化使得 DAO 特别适合资助和管理互联网上的项目。到目前为止,人们已经创建了 DAO,用于资助和管理稳定币、风险投资基金、去中心化加密货币交易所等项目。这些项目管理着数亿美元,让互联网上的陌生人聚集在一起,朝着共同的目标努力。

    1. In spring 1966, on the roof of his San Francisco apartment, Stewart Brand dropped 100 micrograms of LSD and took in the majesty of the horizon. He perceived the curvature of the Earth and apprehended its finite nature, suddenly and dramatically realising that the resources on which we all depend were fragile, limited, and would run out much sooner that he’d previously imagined. In the wake of this trip, he petitioned NASA to release their photographs of the Earth taken from space — a global happening he hoped would shake humanity out of its destructive patterns of behaviour. NASA agreed, Brand printed the photo on the cover of his new manual of sustainable living, and the Whole Earth Movement was born.Some 30 years later, Brand founded the Long Now Foundation to foster long-term thinking (an obvious antidote to humanity’s chronic short-termism) and create a sustainable framework for the next 10,000 years of human civilisation. These are worthwhile and vital ideas, but they don’t necessarily translate into swift and practical action, something so desperately needed in the present day. Short of a worldwide rooftop trip (not a bad idea if a growing number of researchers are to be believed), how do we teach the world to think long term?

      1966 年春天,斯图尔特·布兰德在他旧金山公寓的屋顶上滴下了 100 微克的 LSD,看到了地平线的威严。他感知到地球的曲率并理解其有限的本质,突然而戏剧性地意识到我们所依赖的资源是脆弱的、有限的,并且会比他之前想象的更快耗尽。在这次旅行之后,他请求美国宇航局发布他们从太空拍摄的地球照片——他希望这种全球性事件能够让人类摆脱其破坏性的行为模式。美国宇航局同意,布兰德将这张照片印在他的可持续生活新手册的封面上,全球运动由此诞生。

      大约 30 年后,布兰德创立了 Long Now 基金会,以培养长期思考(人类长期的短期主义的明显解毒剂)并为未来 10,000 年的人类文明创造一个可持续的框架。这些都是有价值且重要的想法,但它们并不一定会转化为迅速而实际的行动,而这正是当今迫切需要的。除了全球屋顶旅行(如果相信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这不是一个坏主意),我们如何教世界进行长期思考?

    1. Some decisions are consequential and irreversible or nearly irreversible -- one-way doors -- and these decisions must be made methodically, carefully, slowly, with great deliberation and consultation. If you walk through and don't like what you see on the other side, you can't get back to where you were before. But most decisions aren't like that -- they are changeable, reversible -- they're two-way doors. If you've made a suboptimal Type 2 decision, you don't have to live with the consequences for that long. You can reopen the door and go back through. 

      有些决定是后果性的、不可逆转的或几乎不可逆转的——单向门——这些决定必须有条不紊、谨慎、缓慢地做出,并经过深思熟虑和协商。如果你走过,不喜欢你在另一边看到的东西,你就不能回到以前的地方。

      但大多数决定并非如此——它们是可变的、可逆的——它们是双向门。如果您做出了次优的 2 类决定,您就不必忍受那么久的后果。您可以重新打开门并返回。

    1. Tribes, Institutions, Markets, Networks (TIMN)

      美国政治科学家大卫.朗斐德(David Ronfeldt)於1996年在美国智库兰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发表了《部族、制度、市场、网络:一个关于社会演化的框架》(Tribes, Institutions, Markets, Networks: A Framework About Societal Evolution),探讨因社会演化而衍生出的4种社会形态(即部族、制度、市场及网络),所以被简称为「TIMN」(Tribes (T)、Institutions (I)、Markets (M)、Networks (N))理论(「网络」在理论中泛指网络型的社会形态,并非指电脑网络)。

      4种社会形态阐述了人类社会由部族社会到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和后工业社会的演化。从附表中可见,每一种形态都有其优点、缺点和黑暗面,很大程度后面的形态是为了解决之前的形态的缺点和黑暗面的。不过即使4种社会形态之间有矛盾的地方,亦代表着不同的世界观及理性,但它们可不是互相排斥的,愈先进的社会就能包含愈多种不同的社会形态——维持一个平衡的组合才是最重要的,让一种形态(例如市场)支配整个社会反而会带来危机(如金融海啸)。

    1. Drop City 是一个实验性的测地圆顶建筑项目,于 1965 年在科罗拉多州的一个牧场建立,它旨在切断与现有社会结构的所有联系。一半是扩展的艺术项目,一半是对 Buckminster Fuller(测地线穹顶的普及者)的想法的奇异解释。

      它的建筑计划是由一本名为Dome Cookbook的杂志提供的,由一位名叫史蒂夫·贝尔的前数学家撰写,他是一个古怪的人物,他写了大量关于创新几何的论文。通过使用回收材料,贝尔 和公司认为“世界上每个人都可以以不到 1,000 美元的价格拥有一个漂亮、舒适的住宅单元。”

    1. In January 2020, an influential essay by the venture capitalist Matthew Ball set out to identify key characteristics of a metaverse. Among them: it has to span the physical and virtual worlds; contain a fully fledged economy; and offer “unprecedented interoperability” — users have to be able to take their avatars and goods from one place in the metaverse to another, no matter who runs that particular part of it. Critically, no one company will run the metaverse — it will be an “embodied internet,” Zuckerberg said, operated by many different players in a decentralized way.

      2020年1月,风险投资家马修·鲍尔(Matthew Ball)发表了一篇颇具影响力的文章,阐述了元宇宙的关键特征。其中包括:1)它必须跨越物理世界和虚拟世界;2)包含完全成熟的经济;3)提供“前所未有的互操作性”,即用户必须能够将他们的化身和商品从VR中的某个地方带到其他地方,不管是谁在运营这个特定的部分。扎克伯格说,关键在于,没有任何独立公司运营元宇宙,它将是个“具体化的互联网”,由许多不同的参与者以分散的方式运营。

    2. 扎克伯格专访实录:要将FB打造为“元宇宙公司”

      Mark Zuckerberg 接受了 The Verge 的专访,描述了 Facebook 未来的战略方向:Facebook 将会成为未来 Metaverse 生态的一部分,他认为 Metaverse 等同于互联网,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可以独立完成这件事,而对于 Facebook 来说机会来自更加像眼镜的 VR 设备,可以让大家像用手机一样使用 VR 设备。

    1. 文章从八个不同的角度分析了奥运会的一些变化,包括收视率下滑、吸引年轻人、跨性别运动员、兴奋剂、对承办国的经济影响、政治、疫情以及世界是否还需要奥运。

    1. Perell 的万字长文,主要观点是应该把教育分为 civilized 和 professional 两类:前者并非每个人都必须接受,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奢侈品,也更适合在人具有一定的生活和工作经历之后再进行;而后者则是真正帮助年轻人为个人的职业发展做准备的,应该更便宜,让每个人都能负担的起。

      教育显然是越来越昂贵了。文章讲到的例子是:Perell 的一位朋友的孩子接受 4 年本科教育的总成本高达 73.8 万美元,需要在这个孩子毕业后的 18 年中每个月都还贷 1800 美元。而问题的另一面是,大学教育已经成为社会竞争局面下的必需品,从 1960 年到 2016 年,美国人口中的大学学历占比从 8% 提升到了 32%。可比的数据是:中国的本科学历人口占比不足 4%。

      本科学历早已不是什么金字招牌。高等教育的普及仅仅是提高了社会整体对「人才」的选拔标准,让竞争变得更加激烈。教育本来旨在提供更加均等的机会,现在则变成了家庭之间互相角力的游戏。

      本文的另一个讨论是,人文学科(Liberal Arts)应该在人有所阅历之后再去学习。比如哲学,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很难理解为什么要去思考如此虚无缥缈的大问题。这个提法很好,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个人也开始越来越多的拿起人文学科的书来读,也更容易在其中建立理论和现实的关联。在读这些书的时候,才能感到人性到头来还是统一的,你我他还是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不管表面上看起来有多么不同,利益上有多少冲突。

      能够逃离人世间的竞争是一种奢侈。Perell 在文中溯源了 school 的拉丁文词 skole,它的意思是休闲(leisure),是人们庆祝对知识的追寻的场所。如果学校真是如此,那么它的确应该不存在什么成绩和排名,它也不应该制造什么竞争,而应该是人们团结起来,爱知求真的地方。

    1. 过去 Facebook 是一家由 Mark Zuckerberg 和 Sheryl Sandberg 双核心领导的公司,但自从特朗普上任后,这个双核心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员工普遍认为 Facebook 的权利结构已经由过去的双核心变成了单核外加其他人构成。至于原因,则是因为 Sheryl Sandberg 没有在特朗普的任期内处理好 Facebook 与华盛顿的关系。

      这篇内容节选自还未上市的新书《An Ugly Truth: Inside Facebook's Battle for Domination》。

    1. Mozilla 的研究人员发布了一个为期 10 个月 37380 人参加的调查,大致结论是 YouTube 的算法推荐加剧了错误信息、仇恨言论和暴力内容的传播范围。而最令我感兴趣的是其中一条:上述内容在非英语国家的出现概率要比英语国家高出 60%(此次调查没有中国用户参与)。

    1. Instagram 的负责人 Adam Mosseri 在自己的 Instagram 帐号上发布了一条视频,其中提到了 Instagram 未来会在 4 个方向上创造新的体验:创作者、视频、购物和消息。其中着重讲到了「未来的 Instagram 将不会再是一个照片分享应用,而是被重新定义为一个娱乐应用,因此 Instagram 未来会做更多关于视频和推荐相关的工作」,但对于 Adam Mosseri 的表态用户却不是很买账,大家都不满 Instagram 未来的变化:为什么 Instagram 不能好好做自己而总是要复制别人的功能?如果 Instagram 变成了 TikTok,那我为什么不去用 TikTok?Ben Thompson 在这篇文章中认为 Instagram 的逐步迭代和重定位不论从竞争还是产品迭代上看,都是一个非常合理且正确的思路,但这个变化的过程中最困难的点可能是如何塑造一个创造和消费的良性循环。

    1. 2015 年投资人 Semil Shah 和 SocialCapital CEO Chamath Palihapitiya 在一次关于 Facebook 和 Uber 谁会成为下一个万亿级别的公司时提到,比尔盖茨对于「平台」的定义:平台上诞生的应用和价值加在一起的总价值应该超过平台本身,只有这样的系统才能被称之为平台。以比尔盖茨的标准来看,这个世界上能被称之为平台的系统非常至少(可能只有 Windows、iOS、Android),被广泛认为是平台的 Facebook、淘宝以及诸多内容产品都是借平台之名行中介之实:创作者的粉丝、商家的顾客、和创作者合作的商家等等都属是「平台资产」,任何脱离平台进行交易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

    1. 《群氓之族》的作者 Harold R. Isaacs 成功的混合了几种不同的身份:在中国做过记者和编辑,锻炼了观察社会和写作的能力,尔后又回美国担任教职,在思考上形成了体系。20 世纪 30 年代到 80 年代,正是他职业生涯的黄金年代,世界正在演说、炮火和绞刑架的闪回。这给了他无与伦比的观察窗口,可以看着世界乱炖成一锅汤。

      在他死前十年,这本只有 200 多页的小书终于出版了。这本书篇幅如此短小精悍,结构也出奇的简单。我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这样安排:作者似乎想要赶着发一篇稿子,或许还能赶上周末报纸的社论版。

      他用了 6 章来解构每一种所谓的「向心力」。部落偶像、身体、语言、名字、历史、宗教、民族。每一章都像是文献综述,加上一些真实案例。美国、中国、日本、印度、欧洲和犹太人,每一处都暗藏着令人不安的问题:在「国家」的现代性掩盖之下,人们的内心仍然不自觉的想要找寻自己的起源,而又在越来越密实拥挤的社会网络中四处碰壁。越是碰壁,却越是想要回到最初的起点。已经有数不清的诗歌在吟唱歌颂这样的乡愁。

    1. 《The Long Game: China’s Grand Strategy to Displace American Order》是一本关于中美竞争的新书。作者Rush Doshi是美国智库布鲁金斯学会“中国战略计划”的创始负责人。这里是这本书的简介和摘录,我们可以从中看到美国政策界的重要声音是如何看待中国崛起和中美关系的。

    1. 也许现在,我们已经达到了更多比冷战时期的外太空旅行更加神奇的成就,但是我们作为一个物种,正是经历了这些漫长而曲折的历程,才有了今天的结果。作家兼插画师罗恩·米勒(Ron Miller)如是说——他也同样是一名资深的飞船迷,并曾担任华盛顿特区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博物馆的天文馆技术总监。

      史密森尼出版社出版了米勒的新书《宇宙飞船:图说真实与幻想的历史》(Spaceships: An Illustrated History of the Real and the Imagined),书中对整个世纪人类对于探索的向往进行了赞美。大量丰富的图解也记录了兢兢业业的科学家们在技术领域的工作,但最主要的还是那些富于幻想的梦想家们。

      正如米勒在《宇宙飞船》一书中所述,从17世纪初用伽利略望远镜进行观察开始,人们每一天都在渴望着踏上地球之外的探索之旅,通过观察人们发现,那些在天空中流转过的行星很可能并不是多数人以为的星星,而是许多个不同的世界,许多可能差不多的世界——毕竟,我们身处的这个孤独星球,身边并没有其他生命存在。

    1. 史密森尼出版社出版了米勒的新书《宇宙飞船:图说真实与幻想的历史》(Spaceships: An Illustrated History of the Real and the Imagined),书中对整个世纪人类对于探索的向往进行了赞美。大量丰富的图解也记录了兢兢业业的科学家们在技术领域的工作,但最主要的还是那些富于幻想的梦想家们。

    1. 慢直播源于挪威2009年的一次电视火车之旅。那一年是卑尔根铁路100周年纪念,挪威电视台NRK的制作人们在午餐的时候讨论,应该如何庆祝这次纪念日。

      卑尔根铁路是挪威南部一条重要的铁路线路,挪威电视台也为它拍摄了大量的历史影像素材,一位同事提议:不如就把卑尔根铁路的全程拍下来吧,把这段旅程当作框架,在其中插入影像资料,完整展示铁路100年的历史。

      在那年9月底的一个周五,晚上7点55分,火车正式从卑尔根车站“出发”。这次电视节目时长7小时14分钟,为了能获得铁路沿线的全景,在列车车头安装了3个摄像头,306公里的铁路和160次的隧道进出都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2011年,NRK将慢直播从铁路搬到了游轮上。上一次的铁道之旅用的是录播的形式,而这次的游轮之旅,NRK选择将它变成一场全民都可以参与的直播。

    1. 在1967年,布兰森创办的一本名为《Student》着眼青年文化的杂志,很快就成功了。在课间,他就在学校附近的电话亭里卖他杂志的广告位,请接线员帮他联系潜在客户,就仿佛接线员就是他的秘书一样。

      很快,第一期杂志就成功发行了。广告他拉到了8000美元,杂志免费发行了50000册。在Mick Jagger等明星采访的帮助下,杂志一举成名。

    1. 亲爱的妈妈,

      您总是让我去触碰星辰。我走了自己的弯路但我一直知道要跟随你。

      您总是让我们挑战自己的极限。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您把我从离家几英里远的车里扔了出来,并敦促我自己找回家的路。您让我跳进河里,不然沉下去,不然浮起来。您和爸爸教我和妹妹们要独立,用炽热的感情和温柔的爱着我们。

      您一直是个冒险家。您扮成男孩上过滑翔机课,二战时应征入伍,战后以芭蕾舞演员的身份去德国巡演。您作为无畏的空乘人员,为初创航空公司飞越危险的航线。您带我们去未知的地方和家人一起度假。您把每一天都当作冒险的机会。

      在企业家这个词出现之前,您就已经是了。您通过创建自己的小公司来帮助收支平衡。您教会了我如何发展一家公司,如何待人,如何创新,如何平衡工作和娱乐,如何生活。

      您一直是个浪漫的人。您和爸爸向琼和我展示了如何建立一个充满幽默和爱心的家庭,开放的谦卑,诚实和幸福。您向我们展示了善良的价值,笑声的魔力,音乐的美,还有家庭的欢乐。您一直是我在维珍银河的指路明灯。您跟我说,我们把母舰命名为VMS Eve的那一天是您最开心的一天之一。

      您一直知道有一天Eve会开始我的太空之旅,就像我一直知道您会为我完成不可能的事情。

      妈妈,那个曾经仰望星空的孩子,如今看到了难以想象的太空奇迹,由以您的名字命名的母舰带领,将把下一代的梦想家送入太空。

      您一直是个梦想家,敦促我抓住每一个机会。您让我追逐自己最疯狂的幻想,过充实的生活。

      勇敢者可能不会永生,但谨慎者根本未曾活过。您用力地生活过,爱过,也将一直如此被怀念。

      爸爸总是说,“生活不是很美好吗?” 你们俩都向我们证明了这一点。

      一如既往

    1. 《Building Stories》是一盒书,韦尔从2001年开始创作,一画十年。在比画册还大的盒子里,有规格不一的14“本”印刷品,包括布面书、精装书、迷你漫画册、大开页报纸、折页纸板,乃至折页漫画。

      画面里的线条简洁、柔和,仿佛《丁丁历险记》。内容却令人眼花缭乱,有些折页不着一字,只有电影镜头一般的分镜;有些人物被密密麻麻的言语包围,其中不乏手写体,字小得令人把鼻子贴到纸上才能看清;画框大小不一,图像的顺序也难以一眼看透,它们被箭头、线条编织成网络,被“因此”“但是”“于是”连缀起来;甚至一个跨页中间,会合成一张巨大的人脸,那看起来是这个跨页的主题。

    1. 当《气象计划》(The Weather Project)在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展出时,巨大悬日的橙黄光芒给艺术爱好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自然”是埃利亚松作品中常见的元素,他从小随父亲在冰岛生活,冰川、雾气、极光深深影响着他,也成了他的艺术DNA。

      埃利亚松用光做了众多艺术品,走进他的展览,仿佛进入了一个在不同光芒中不断展露的自然之境,太阳、星空、极光......都被打碎解构再重组,抽象成具有丰富意蕴的艺术作品。

      埃利亚松认为每种颜色都有不同的影响方式,这就是艺术的意义。而这些不断变幻色彩的灯光装置恰好地演绎了这个观点。

    1. 荷兰摄影师雷尼尔·格里森(Reinier Gerritsen),则将镜头对准了这些在地铁上读书的人,为我们记录下城市中那些深刻而珍贵的阅读表情。

      他曾花费3年多的时间在纽约地铁中游荡,每当看到一个人拿出一本书开始阅读,他就把镜头对准他们。最终这些照片被集合出版成一本摄影书籍,名为“最后一本书”(The Last Book),每张照片则以手里的那本书和作者命名。

    1. “Tokyo Tokyo FESTIVAL Special 13”从 2346 个申请中精心挑选出 13 个项目,涉及音乐、舞蹈、传统艺能、演剧、美术、生活文化、建筑及科技 8 大范围。东京希望借这些项目让这座城市在奥运期间更加丰富,同时呈现出东京独特的艺术和文化魅力。

    1. “钱汤文化”是日本文化里绕不过的一方面,近些年老钱汤再生为艺术场所的案例也层出不穷,“Tokyo Tokyo FESTIVAL Special 13”就将“Tokyo Sento Festival(东京钱汤节)”作为自己的一部分。

      东京都内约五百家钱汤参与了这场盛会,其中吉祥寺的弁天汤、代代木八幡的八幡汤、莺谷的萩之汤及银座的金春汤这 4 家钱汤最为瞩目,它们与艺术家大冢一夫、山崎真理、青木武夫&星志清、大原大治郎一起合作了钱汤壁画。

    1. 《放课后Diversity Dance》则是在麻布、国立市及日之出町三地进行的儿童舞蹈工作坊,专业的舞者通过舞蹈培养孩子们对当地社会和文化的理解,引起人们对社区内文化多样性的关注。

    1. 《DANCE TRUCK TOKYO》是以货车箱为舞台的流动舞蹈项目,有限的空间让舞者的表达更有张力和冲击性,货车的流动性又让这种表演不受地点的约束,辅助的灯光和投影也为城市带来短时的光影惊喜。

    1. 《Tokyo Real Underground》是在东京奥运会开幕式上引起了极大争议的舞踏文化,这个项目既是为了展示实际存在的地下空间,也是为了呈现舞踏文化的自由精神。

      演员们在银座的地下通道、银座及新桥街头进行舞踏表演,也有展览、论坛、AR 作品呈现,项目的官网开放了邮件订阅线上作品分享。

    1. 创作了口碑绝佳的“东京 8 分钟”的新媒体艺术家真锅大度和他的团队 Rhizomatiks 一起打造了“Tokyo Tokyo FESTIVAL Special 13”的第一个项目——光影装置作品“Coded Field”。

      1000 位通过抽签拿到入场资格的观众举着气球形状的手持设备在晚上进入增上寺和芝公园,装置里的灯光和声音都可以统一控制,声音与光影让古老的佛教寺庙与城市公共艺术融合。

      气球变换不同的色彩,在舞蹈表演的节奏中起伏。真锅大度说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一晚享受新媒体技术的近未来。

    1. 日本著名艺术家横尾忠则和女儿横尾美美在东京站丸之内出口附近进行了一次大创作,他们将地标丸大厦与新丸大厦的玻璃墙贴上了 2278 片薄画片,使其成为目前世界最大的艺术壁画。

      两幅大型壁画高约 150m、宽约 35m,总面积约为 7752 平方米。以“宇宙 cosmos power”为主题,横尾忠则以“水(Aqua)”为创作方向,横尾美美则以“火(ignis)”为创作方向。无数微小的生命体通过连接和聚集形成能量,不断膨胀成一个浩瀚宇宙,这种能量从东京出发,膨胀到世界和未来。

    1. Innova学校四大创新亮点:

      1、培养自主性学习

      全新的Innova学校使用一种“自主学习”和“小组学习”的混合学习模式,将教师主导、以项目为基础的小组学习体验和自我主导、以数字平台为基础的自学体验结合起来。老师通过观测学生的网上学习表现,提供个性化的、以数据为根据的指导。家长也可以在网上了解孩子的学习进展。

      2、多功能教学楼

      活泼多样的学习环境要求校园设计必须包含灵活性。Innova学校的社区空间、多媒体工作室、屋顶学习空间、圆形剧场以及咖啡店都为提供灵活性做了优化设计:这些场所都安装了滑轮家具、可拆卸墙面,通过充分利用空间,来适应不同的教学模式。

      3、支持教师发展

      学校建有一个专门与当地大学合作的网络,设有针对教师探究技能的培训、教师资源中心和专门的创新部门。

      4、整合商业模式

      Innova的商业模式与学校体验同步开发。尽管要考虑经济实惠,但学校网络的打造让其收获了规模经济效益,而像数据系统这类统一集中开发的工具,能有效促进整个学校网络相互学习。

      通过新的角色定位和一套重新明确的价值观,如今Innova学校中央办公室的运作方式已经变得更加灵活和富有创意。这套新系统所提倡的以人为本的理念,能帮助Innova内化设计思维,让持续创新成为这套不断扩展的学校系统的一个日常基因。

    2. Innova学校,成立于2011年,采用多方利益相关者的方法来建立一个协作混合学习模型。Innova学校是秘鲁为了解决与世界各国的教育差距,由Intercorp Peru公司和IDEO设计公司于2011年设计,该模式侧重于以学生为中心的混合学习,利用技术进行独立学习,以及教师推动的基于项目的小组学习。

      在开始学校重新设计之初,设计团队接到了这样一个任务:

      “ 重新设计Innova学校的整个K-12(从幼儿园到12年级)学生的学习体验,设计内容涵盖从课程到教师培训,再到校舍,整个设计要着眼于长期发展的角度,目标是以负担得起的价格——每月100美元左右的价格——提供国际优质教育。”

      项目初期,核心团队一共只有5个人,包括商业设计师、系统设计师、沟通设计师、建筑师还有研究员。但到项目结束的时候,整个团队14人,其中有6位是商业设计师。强大的设计团队,是Innova Schools发展成为秘鲁最大私营教育系统的一个重要原因。

    1. 2014年在宇都宫美术馆的户外艺术项目中,荒神明香创作了漂浮在天空中“巨脸”,同样是来源于小女孩的梦境,同样面向公众收集照片,巨大的3D面孔既是梦境中某人的脸,也可以是任何人的脸,艺术的主观和客观,也对应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1. 从2010年起,妹岛和世与长谷川佑子在濑户内海犬岛开展了Inujima Art House Project,一系列建筑分散于小岛上,其中荒神明香创作了A-Art House,用透明的亚克力和闪光的铝板将艺术、建筑与当地景观融为一体,色泽艳丽的艺术花瓣上下对称拼贴,让这座艺术装置成为了一簇开在小岛上的“花”。

    1. 当这个长约20米的“人脸”热气球漂浮在东京代代木公园附近时,大多数人都会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物”吓到,但这其实是东京艺术文化祭为东京奥运会创作的装置艺术品,当代艺术家荒神明香以14岁的日本女孩的梦境为灵感,面向全世界收集人脸照片,寻找和梦境中相似的、好似月亮婆婆的脸,以“个与公”为主题,创造出实际存在的“个体”的脸,并作为风景的一部分存在于“公共”的环境中——这便有了艺术作品——《正梦》。

      正梦,意为“与现实一致的梦,应验的梦”。在大多数人看起来觉得有些“惊恐”、“阴间”的艺术装置品,实际上装载着荒神明香年少时的梦境。在采访中她曾说过:“从小时候起,我就怀疑我所看到的和经历的是否真实,比如人在地上行走是正常的现象,但这一定就要成为常态吗?假若有一天地球停止自转了,我们所有人会被扔进外太空吗?”或许是出自艺术家的天性,荒神明香对日常生活的思考和感悟,充斥了旁人无法理解的想象力,她企图把14岁时梦境里的人脸变成现实,用意识创造现象。

      “在持续了一年多的危机中,每一天的生活都带着不确定性,我感兴趣的不是一只鸟的视角,而是成百上千的鸟——作为一个生物的集合——如何看待这个世界。”荒神明香之所以把《正梦》放置在天空上,是希望能借由艺术之梦的“眼睛”俯瞰世界的风景,她希望这双“眼睛”是聚集了人类的“事物观”,以更为宽广的视野去发现赖于生存的世界。

      当人们带着不解的眼神望向天空,面容严肃地审视着艺术,艺术也在天空中回望着我们,人与艺术的对话,不经意间即刻发生。对于艺术品本身,不解也好,嘲讽也罢,但不可否定的是艺术之于“事物观”的启发。试着接受未知,生活更能有一番趣味。

    1. 2017年,Schweder和Shelley决定在“The Newcomers”这个作品里,尝试在不接触地面的情况下,穿过纽约市中心的曼哈顿广场:他们邀请了另外两位搭档一起,一起搭建一个可移动的“营地”,然后进行这次为期10天的旅行。白天,艺术家们用营地材料搭建成可以前进的桥梁,到了晚上则重建房屋以供休息。他们在人流量密集的城市中缓慢前进,同时将自己的生活暴露在所有路人面前,同时与源源不断的访客聊天对话。

  3. www.alexschweder.com www.alexschweder.com
    1. 2014年,他们带来了“社会关系建筑”系列的另一件作品“In Orbit”,这次,两个人把居住空间搬到了一个仿佛仓鼠跑轮的巨型轮状结构里。轮状轨道内侧附有6个生活站点,包括床、桌椅和柜子等等,轮子外部也有对应的设置,其中一个人住在轮子的顶部,另一个人则住在轮子里面,想完成日常生活,两个人就必须保持密切的配合和协助,以此类推,持续10天。

  4. www.alexschweder.com www.alexschweder.com
    1. “ReActor”的本体是一个微型长廊式建筑,长15米,依靠高5米的混凝土立柱保持稳定。当风吹过时,它会像风向标一样旋转,一旦居住者在里面走动,它就会开始倾斜。

      这间酷似长方形盒子的“小屋”,建在纽约城里的Art Omi艺术中心里的一座小山上,在表演的过程中,两位艺术家会时不时跟经过的游客聊聊它是如何建造的,以及做这件作品的意义。他俩说,这些对话在他们之前的作品的讨论中也经常出现,但在那次,有一个问题发生了变化:大家的疑惑从“你们怎么可能住在那里?”变成了“我们什么时候也能搬进去?”

  5. www.alexschweder.com www.alexschweder.com
    1. 2009年,Schweder和Shelley又基于二人之前探索的共居模式创作了另一个表演“Stability”,这也是他们的系列创作“社会关系建筑”(social relationship architecture)的第一件作品。

      顾名思义,“Stability”是一个可活动的结构,它可以像跷跷板一样移动。在无人居住时它是水平静止的,但当居住在其中的人们四处活动时,它的平衡也会被随之打破,很像我们生活中会看到的跷跷板。

      看起来是一个超高难度的生活实验,但是Schweder和Shelley竟然一起在这里生活了一周。为了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环境中,他们必须协调彼此的动作,而这又会影响到他们自己在其中的日常生活

  6. www.alexschweder.com www.alexschweder.com
    1. 来自纽约的艺术家Alex Schweder和Ward Shelley,两位艺术家的第一个作品“Flatland”,是在纽约Sculpture Center 的一个长期表演,“旨在讨论人与建筑之间的主客体关系”。Schweder和Shelley与其他4位参与者,生活在一个狭窄到只有一人宽的空间里,其他人可以透过一层玻璃,直接看到几位实践者的生活状态。

      两位艺术家为这次表演制定的规则是,如果中途因为任何原因离开了这间玻璃屋,就不能再回来,在此基础上,他们一起建立起一个为期 3 周的临时迷你社区,希望能用这个表演引发人们对自己生活的思考。

      Schweder对建筑与行为表演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在他看来,建筑是一种“基于时间的事物”,从我们使用建筑空间开始,它就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如果我们人为加快这种原本比较缓慢的变化速度,它或许就会成为可以被明确的一种行为表演。

    1. 《哥伦比亚新闻评论》的一则漫画故事,讲述了“记者证”这个东西在美国的历史,以及它背后的权力控制。

    1. 在她的新书《底层北京:首都中心区的边缘生活纪事(Beijing from Below: Stories of Marginal Lives in the Capital’s Center)》(杜克大学出版社,2020)中,艾华(Harriet Evans)在大栅栏——北京最贫穷的街区之一——捕捉到了最后一丝底层生活的气息。从20世纪50年代初到为筹备2008年奥运会而加速拆迁重建北京的“老城区”之间,大栅栏的居民长期生活在没有卫生设施的破旧环境中。他们中很少人有稳定的工作。现在,大栅栏的大部分原有住户已经迁移,随着街区的士绅化(gentrification)而流离失所。艾华通过口述史展现了街区中若干家庭的回忆和经历,以此思考个体、家庭与国家,贫穷和不稳定,性别政治和道德生活,以及对于官僚权力的抵抗和适应如何互相影响。

    1. “飞马”(Pegasus),一个可以被隐蔽地安装在手机里,并获取手机中几乎所有信息的间谍软件。

      飞马的开发者是以色列网络武器公司 NSO。而泄露的文件,则是一份包含五万多人电话号码的清单。据调查,这些人均为 NSO 的客户们“选中”的目标。

      早在 2016 年,国际上就已发现飞马的存在。虽然 NSO 一直对外声称,该软件仅用于帮助政府打击恐怖主义和犯罪团队,但许多人怀疑,它被各国政府用于监视平民,打击异见人士,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而这次泄露的清单,则被视为一个有力的控告材料,其中包含了大量的普通公民,像是企业高管、学者、宗教人士、非政府组织雇员,甚至内阁部长、总统和总理,以及《金融时报》、《纽约时报》、路透社等媒体的 180 多名编辑和记者。

      清单最初由非营利组织 Forbidden Stories 和国际特赦组织获得,然后它们联合《卫报》及全球 16 家媒体机构,组成了“飞马项目”联合报道小组,在过去的几个月中,共同对此开展调查。调查指名道姓列出几个国家的政府为 NSO 的大客户:阿塞拜疆、巴林、哈萨克斯坦、墨西哥、摩洛哥、卢旺达、沙特阿拉伯、匈牙利、印度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其中来自墨西哥的请求最多,达 15000 余次。

    1. Typedream 的 UI 预览让我想起了 Notion,但它的功能集更接近于像 Webflow 这样的工具:一个不需要任何编码技能的简单页面构建器。

    1. A product is transformed from non-software to (entirely or mainly) software. Music compact discs become MP3’s and then streams. An alarm clock goes from a physical device on your bedside table to an app on your phone. A car goes from bent metal and glass, to software wrapped in bent metal and glass.The producers of these products are transformed from manufacturing or media or financial services companies to (entirely or mainly) software companies. Their core capability becomes creating and running software. This is, of course, a very different discipline and culture from what they used to do.As software redefines the product, and assuming a competitive market not protected by a monopoly position or regulatory capture, the nature of competition in the industry changes until the best software wins, which means the best software company wins. The best software company may be an incumbent or a startup, whoever makes the best software.
      1. 产品从非软件(彻底或击败)转变成软件。音乐光盘变成了 MP3,然后是流媒体。闹钟从摆在床头柜的实体装置变成了手机上的app。汽车从弯曲的金属件和玻璃变成了包裹在弯曲金属件和玻璃里面的软件。
      2. 这些产品的制造商从制造或媒体或金融服务公司(彻底或基本)变成了软件公司。它们的核心能力变成了开发和运行软件。当然,这是一种跟他们过去所做截然不同的学科和文化。
      3. 随着软件重新定义了产品,并假设竞争市场不受垄断地位或规制俘获的保护,行业竞争的性质会发生变化,直到最好的软件胜出,而这意味着最好的软件公司将获胜。最好的软件公司有可能是既有企业,也可能是初创公司,谁开发出最好的软件就是谁。
    2. 对加密货币的看法 加密货币是那些让人想起盲人和大象寓言的主题之一——它的工作原理和含义有很多方面,你可以用多种不同的方式来解释它并抓住其中的一部分或另一个提出你想要的任何观点。例如,很多人抓住了货币部分,要么将其美化为一种将人类从民族国家中解放出来的新型货币体系,要么将其视为对经济稳定和政府征税能力的威胁。所有这些都是有趣的论点,但我认为它们都忽略了一个更基本的观点,即加密代表了技术运作方式以及世界运作方式的架构转变。

      这种架构转变称为分布式共识——网络中许多不受信任的参与者建立一致性和信任的能力。这是互联网从未有过的东西,但现在有了,我认为我们需要 30 年的时间才能完成我们可以做的所有事情。货币是这个想法最简单的应用,但要从更广泛的角度考虑——理论上,我们现在可以构建互联网原生合同、贷款、保险、现实世界资产的所有权、独特的数字商品(称为不可替代的代币或 NFT) 、在线公司结构(例如数字自治组织或 DAO)等等。

    3. I suspec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s the wrong framing for the technology; Doug Engelbart was probably more correct with what he called “Augmentation”, so think “Augmented Intelligence”. Augmented Intelligence makes machines better thought partners for people. This concept is clearer for considering both the technological and economic consequences. What we should see in a world of rapidly proliferating Augmented Intelligence is the opposite of a jobless dystopia -- productivity growth, economic growth, new job growth, and wage growth.

      我怀疑「人工智能」是该技术的错误框架;Doug Engelbart 用他所谓的“增强”可能更正确,所以想想“增强智能”。增强智能使机器成为人们更好的思想伙伴。考虑到技术和经济后果,这个概念更加清晰。在一个快速增长的增强智能世界中,我们应该看到与失业的反乌托邦相反——生产力增长、经济增长、新就业增长和工资增长。

    4. 对新一代社交 / 内容平台的看法 问:最近您至少投资了两家公司,Clubhouse 和 Substack,它们是新一波社交媒体的一部分。Discord 也可能包含在该浪潮中。为什么是现在?Twitter、Facebook、Instagram 和 YouTube 等「旧社交媒体」缺少什么?新网络将如何改进?

      在位者所缺乏的并不是那么多。更重要的是沟通作为人们所做一切的基础的重要性,以及我们如何为人们开辟新的沟通、协作和协调方式。像软件一样,通信技术是人们倾向于嗤之以鼻甚至蔑视的东西——但是,当你比较我们任何人单独可以做的事情时,当我们作为一个团体或社区的一员时我们可以做的事情或一个公司或一个国家,毫无疑问,沟通构成了世界上几乎所有进步的支柱。因此,提高我们的沟通能力至关重要。

      Clubhouse 是在全球范围内活跃起来的雅典集市。我的意思是认真的。俱乐部是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人们聚集在一起谈论他们能想到的任何话题的第一个场所——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思。令人惊讶的是,在我们主要以文本技术为主的世界中,人们立即对在线参与口述文化的机会充满热情——无论是在 5000 年前的篝火旁还是今天在应用程序上,分组交谈都具有永恒的意义。

      Substack 是互联网上已经缺失了 30 年的智力创造力的商业模式。我对此感到非常兴奋。Substack 不是一种新的通信形式。事实上,它是互联网通信的原始形式 ... Substack 正在导致大量新的高质量写作出现,否则这些写作将永远不会存在——在一个急需它的世界中提高了思想形成和话语的水平。由于报纸和电视等分发技术的技术限制,许多传统媒体会让您变得愚蠢。Substack 是让你变得聪明的东西的利润引擎。

    1. “The [responsive] environments described suggest a new art medium based on a commitment to real-time interaction between men and machines. The medium is comprised of sensing, display and control systems. It accepts inputs from or about the participant and then outputs in a way he can recognize as corresponding to his behavio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puts and outputs is arbitrary and variable, allowing the artist to intervene between the participant’s action and the results perceived.”

      文中描述的(响应式)环境暗示了一种新的艺术媒介,它基于人与机器之间的实时互动。该介质由传感、显示和控制系统组成。它接受来自参与者或关于参与者的输入,然后以参与者能够识别出的与自己行为相对应的方式输出。输入和输出之间的关系是任意和可变的,允许艺术家在参与者的行为和感知结果之间进行干预。”

    2. “When I say that any system is in control, I mean that it is ultra-stable: capable of adapting smoothly to unpredicted changes. It has within its structure a proper deployment of requisite variety.”

      “当我说任何系统都处于控制中时,我的意思是它非常稳定:能够平稳地适应不可预测的变化。它在其结构内适当部署了必要的多样性。”

    1. 这是一篇 2017 年的旧文,主要总结了一些硅谷视角的增长逻辑。

      强调硅谷视角,是因为中国市场的演进并不尽相同。硅谷视角的增长更加产品驱动,强调快速迭代和 A/B 实验——这些做法也被中国公司学习到了,但同时,后者也在花钱上更加激进。

    1. For some people, second-hand bookshops are the very definition of that dismissive label, ‘non-essential businesses’. Who needs them in the age of online warehouses that can get you any book you want within a day? But it’s because they’re ‘non-essential’ that they’re so enjoyable. The pleasure of visiting a good second-hand bookshop depends entirely on randomness and chance: you have no idea what you’re going to find. You might find a treasure; you might find a dud; you might find nothing at all. Finding out is the fun.

      对某些人来说,二手书店正是「非必要业务」这一轻蔑标签的定义。在网上仓库可以在一天内为你提供任何你想要的书的时代,谁还需要它们?但正是因为它们是「非必要的」,所以它们才如此令人愉快。参观一家好的二手书店的乐趣完全取决于随机和概率:你不知道你会找到什么。你可能会发现一个宝藏;你可能会发现一个哑巴;你可能什么都没发现。发现才是乐趣所在。

    1. We no longer have commons. Today we have private and public spaces. As far as I know, “private” and “public” are concepts which are simply not applicable to a traditional city.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opposition of private and public is as a sharp line. That line is like we today imagine our body covering, our skin, a line dividing inside and outside. Hair, inhabited hair, belonging at the same time to inside and outside, makes the division more “fuzzy,” makes our life and animal life more alike; and when there is a commons, our life and the lives of others are experienced in common; life in the city, a gathering around a commons. …

      我们不再有公地。今天,我们有私人和公共空间。据我所知,「私人」和「公共」是根本不适用于传统城市的概念。私人和公共的对立之间的区别就像一条尖锐的线。那条线就像我们今天想象的我们的身体覆盖物,我们的皮肤,一条划分内部和外部的线。头发,被(跳蚤)居住的头发,同时属于内部和外部,使划分更加「模糊」,使我们的生活和动物的生活更加相似;而当有一个公地时,我们的生活和其他人的生活被共同体验;城市中的生活,是围绕公地的聚会。

    2. A commons is not a public space. A commons is a space which is established by custom. It cannot be regulated by law. The law would never be able to give sufficient details to regulate a commons.

      公地不是公共空间。公地是一个由习俗确立的空间。它不能由法律来规范。法律永远无法提供足够的细节来规范公地。

    3. 本文节选自历史学家 Ivan Illich 出版于 1985 年的书 Stirrings of Culture。

      作者做了一个奇妙的暗喻:我们的皮肤,和我们居住的城市的皮肤(surface)。

      需要意识到,人类曾经和跳蚤一起分享我们的皮肤。医生曾经对跳蚤带来的皮肤瘙痒和溃烂束手无策,直到现在,这样的麻烦仍然在很多人身上存在。当医学昌明发达之后,现代化的人类开始停止了这种分享。

    1. “The quest of the Inner Ring will break your hearts unless you break it,” he explained. “But if you break it, a surprising result will follow. If in your working hours you make the work your end, you will presently find yourself all unawares inside the only circle in your profession that really matters. You will be one of the sound craftsmen, and other sound craftsmen will know it.”

      对内环的追求将打破你的心,除非你打破它。但如果你打破它,一个令人惊讶的结果将随之而来。如果在你的工作时间里,你把工作作为你的目的,你会在目前发现自己在你的职业中唯一一个真正重要的圈子里,全然不觉。你将成为健全的工匠之一,而其他健全的工匠将知道这一点。

    2. Building in public means thinking in public, and thinking in public means exposing all of your quirks and questions to the smoothing waves of likes and clicks.

      在公共场合建设意味着在公共场合思考,而在公共场合思考意味着将你所有的怪癖和问题暴露,以平滑喜欢和点击的数据曲线。

    3. In any group, there is an ever-shifting circle of “insiders.” Who is on top? Who is well liked? Who has the smartest ideas? Who holds sway?

      在任何团体中,都有一个不断变化的「内部人」圈子。谁在上面?谁的人缘好?谁有最聪明的想法?谁拥有影响力?

    1. 查莫斯·约翰逊(Chalmers Ashby Johnson),这个人一开始做学术研究,后来被CIA雇佣去搞东亚分析,做日本产业政策研究非常厉害。他后来退休了,出了四本书讲美帝国主义的崩塌。出于一个老白人知识分子的道德感,他要讲美国人在控制日本的过程中,搞了太多坏事,早晚要出问题。

      在1998年,查莫斯·约翰逊写了一篇报告。他大概意思就是说美国人受理性选择理论的影响太深,压根不知道在东亚日本人靠产业政策、靠政府和社会的关系,能够走出这样一条路,而美国人不知道这背后的机理到底是怎么样的。美国人再不了解这个情况,日本现在还能够应对,因为美日好歹是一个阵营还能解决,但中国现在正在沿着这条路狂飙猛进。

      因为日本类似产业政策,中国也是政府主导经济方向发展,如果美国不处理好这个问题,20年后美国跟中国之间的纠纷,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纠纷,他直接用了trade war这个词,它的规模是1980年代美日纠纷和广场协议完全无法匹敌的。这就是约翰逊讲的朴素道理:美国人当年干下的事,现在要还了。

    1. 来自伦敦、居住在纽约的英国摄影师兼设计师Arch McLeish,在社交媒体上最出名的作品之一就是那张“风中的笑脸塑料袋”,你很容易就能从中分辨出他的标志性风格:干净、空旷、轻盈,有时候还带着一点微妙的忧郁。

      Arch McLeish说,自己并没有真正将摄影视为“要做的事情”,它更多只是一个侧面,一种”记录自己实际所做之事的工具“,所以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用的设备,使用的第一台相机,甚至简陋到“没有任何设置,只有一个触发器”。

      不过,正是这种不在乎的态度,反而给Arch的作品带来了那种独特的气质。通过镜头,他捕捉到了一个总被我们忽略的世界,以及这个平行世界里的所有美好细节:日出和日落时分的天空和云朵,微风吹过无人的城市,一切都是暖色调,没有太多干扰的光线,整个空间似乎都是透明的。

    1. 自2011年前,定居纽约的艺术家Thomas Jackson便开始了他持续至今的项目“Emergent Behavior(自发行为)”。盘子,薄纱,塑料袋,棒棒糖……这些我们生活中再常见不过的物品,都被Thomas以一群一群的形式在自然环境中再现,而镜头中的它们,则全部呈现出一种既怪异又轻盈的漂浮状态。

    1. 当置身于大自然中,被各式各样的自然色彩所包围时,日本摄影师长谷良树(Yoshiki Hase)将自己当时的所思所想形容成一种“天人合一的交融感”。为了捕捉这种感觉和氛围,他创作了系列作品“DESSIN(速写)”,并于2019年在东京以同名个展的形式发表。

      在这个奇妙的摄影系列当中,Yoshiki特地制作了一些用彩色织物编成的“网”,将它们放在树上、湖边或是模特身旁,然后拍下风吹过来的瞬间。随着空气的流动,这些松散的平行线条会不停地晃动,“既显示了时间的持续变化,也暗喻着自然本身”。

    1. 以宫崎骏的动画为灵感,2019年,摄影师Maya Beano创作了系列作品“宫崎骏,你在这儿吗?(Hayao Miyazaki, Are You There?)”

      在这个系列里,Maya 通过镜头捕捉到了那些或粉或黄的花朵,在绿色的草丛中被山风吹拂摇晃的朦胧景象。通过这些照片,观者仿佛真的一下子就被摄影师带到了宫崎骏的梦幻世界中。

      除了花朵,Maya的照片中还多次出现了面貌模糊的人物身影。这种将风景与人像结合的创作方法,是摄影师最喜欢使用的表达方式。因为“情绪的共鸣”是她在创作中非常重视的元素,她希望这些模糊的人像,成为图片中等待观众自行代入的空白,而那些或忧郁、或俏皮、或空灵的场景,则是她为人们预设好了的情感世界。

      尽管已经数字摄影时代,但我们所看到的这些绚丽的风景照,其实都是Maya用上世纪所广泛使用的35毫米胶卷相机拍出来的。自2014年一次相机的意外损坏后,Maya开始拿起母亲的一台旧胶卷相机进行拍摄。2016年,她又从去世的爷爷那里继承了一台心爱的胶片相机。

      虽然作品充满了天真与童稚感,但Maya的本业其实是理工科学者。她在1991年出生于约旦,长大之后去了英国,在剑桥大学先后学习自然科学和药物化学。日常研究之余,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世界各地旅行,拍下沿途那些像花朵一样有着美好色彩、又像风一样带着破碎脆弱气质的风景照。

    1. 2532人,这是截至2019年6月,由日本警察厅统计因东日本大地震而失踪的数字。灾难发生不久,日本摄影记者岩波友纪,跟随宫城县石卷市、福岛县南马市和福岛县大隈町三个家庭的脚步,开始记录亲人对被海啸捲走的年幼孩子之追寻,以摄影集《One last hug 命を捜す》诉说:有些事我们不应该遗忘。

      地震过后导致的史无前例核灾事故,使得搜索进度受重大延宕,难度亦随着时间流逝愈发增加。2019年为海啸过后的八周年,一年之间仅6人解除失踪纪录;当相关文章和新闻报导日益减少,于家属而言,寻找遇难者的工作却不曾止息。《One last hug 命を捜す》以八年间的影像纪录正面叩问——是什麽让他们在明知对方已不在人世的情况下,仍继续寻求生命的意义?对于生者,「活」又意味着什么?

    1. 简单来说,SHEIN 是一个线上快时尚电商,在全球 220 个国家与地区售卖新潮服饰,除了把握住了当下潮流,更让人吃惊的是它的上新速度。以快时尚行业设计、打版、生产、上架的周期来看,主打长销基础款的优衣库是半年,主打流行款的 Zara 最快是 14 天,而 SHEIN 压缩到了 7 天。Zara 每年上新一万两千件,而 SHEIN 一周就可以到这个量。

    1. 亚马逊最大的优势也是它最大的弱点。它想承包所有人的所有需求。

      综合购物平台 UncommonGoods 的创始人 David Bolotsky 说道。为了生存,UncommonGoods 选择了另一条路:

      精选手工制作的工艺品,关注产品背后艺术家创作的故事和考虑,鼓励供货商用回收材料为制作原料,选择污染更少的包装材料。

    1. 廉租房组织 Workforce Housing Group 最近开始推动在 Crown Heights 的一个新项目 —— 在其管理的 18 座廉租房的楼顶加装太阳能板。

      太阳能发电能为减少公共区域的电费开支,省下来的钱不仅够还安装太阳能板的贷款,而且还有盈余能给 22 座廉租房提供免费的高速 WiFi。

      机构希望这个项目能为更多相关组织者带来启发:

      这是一种革命性的模式,可以在整个城市甚至全国范围内可持续地复制。太阳能社区 WiFi 应该成为经济适用房的新标配。

    1. 这个游戏不为升级打怪,而是为了消灭世界的饥饿问题。 每玩一次下面这个复古小游戏,LifePack 项目就会为营养不良的儿童送去一包即食治疗食品(ready-to-use therapeutic food,以下简称「RUTF」)。

      每包 RUTF 要 25 美分(约人民币 1.7 元),内含花生酱和炼乳,热量 500 卡路里,无需冷藏保存,开袋即食。

    1. 城市规划师成为SimCity的玩家并不罕见。第一版SimCity于1989年发布,该游戏的出现被认为是鼓舞了整整一代城市理论家。SimCity“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具影响力的城市设计理论作品”,最早的SimCity的设计师Will Wright在2006年的《纽约客》简介中如是说道。

    1. Simcity是一款模拟城市建造的电子游戏,游戏中玩家担任市长一职,在一个固定范围的土地上,满足城市内所有市民的日产生活所需。从规划住宅、商业及工业用地,建设公路、捷运、体育场、海港、机场、警察和消防局,甚至税金及各种公共设施支出的分配都由玩家自行设计。

    1. 2013年,来自德国的摄影师Damian Heinisch经历了一次漫长的火车之旅。他从乌克兰一路坐到挪威,路线斜穿了大半个欧洲。与此同时,Damian也把自己在一路上透过车窗遭遇的见闻,都一一拍成了照片。

      表面上看,这本摄影书似乎只是简单的游记,但根据摄影师自己的介绍,其实这些照片处理起来相当复杂:首先,他要盯着相机持续拍摄几个小时;然后将所拍到的照片一一冲洗出来,并在其中“提取人的存在”;最后,还要将所选照片按旅途前后顺序排列进正确的时间线,这场旅程的回望才算至此完成。

      这次旅程看似平凡,其实是Damian对自己、父亲和祖父,三个人各自生命中移民他国的长途旅程的记忆探寻。三次旅行中的火车,也成为了他们漫长记忆的共同载体:

      1945年,Damian的祖父踏上从波兰格利维采去往乌克兰一个劳改营的列车,最终客死他乡,只留下了一个记录着漫长列车行程和在劳改营艰苦生活的日记本。1978年,由于失业和生存困难,Damian的父亲又踏上了从格利维采去往西德的列车,并在那里展开了新的生活。因为三代人在旅行时的年龄都是45岁,Damian便将他的这次创作命名为“45”。

    1. 五十年代美国彩色摄影的先驱Saul Leiter,一直以擅长呈现明媚的色彩和柔和的气氛而闻名。作为一位“懒散”的摄影师,五十多年来,他所拍摄的地点都几乎位于自己所住的街区附近。观看Saul Leiter的摄影作品,就像乘坐一部通往五十年代的时光机,上世纪纽约街头的天气、人物和景致立刻跃然眼前,那些他在雨雪天透过车窗所拍摄下的画面,也透出了别样的朦胧和温情。

      2012年,以摄影师本人为主题的纪录片《In no great hurry(不急不躁)》在纽约首映,在片中,暮年的摄影师用不疾不徐的平静语调,讲述了自己的人生,同时也道出了自己不像同时代其他摄影师那么热衷表现的宏大议题的原因,“我恰巧相信简单事物的美,我也并不认为痛苦比快乐更加深刻。”

    1. 1942年出版的《南洋幸存者指南》(Castaway’s Baedeker to the South Seas)是一本“旅行”生存指南,为滞留在太平洋岛屿上的军人服务。该书强调了战胜“想象中的怪物”的高度重要性,如“如果你在海上被击败,鲨鱼肯定会咬断你的腿”。

    1. Raygun早已消失,但成为乐迷、平面设计师们追忆往昔蓬勃生机的坐标;印报纸的速度比不上互联网,主业是传播新闻的NME,纸质刊已停刊两年,网站经营有方;近来或许人们重新发现杂志的可取之处,但本已停刊的 The Face 于2019年重新回归,现已发行到第7期,顺应着潮流,发现新人的场所从小酒吧变成了TikTok。

      90年代的 Raygun 有着最大胆最混乱的设计,它作为一本音乐杂志,在平面设计界也起着重大的影响。

      关于Raygun短暂但辉煌的历史,出版社Rizzoli出版过一本追根溯源的回顾集 Raygun, The Bible of Music and Style,细数全部七十多期杂志中离经叛道的设计与报道。

    1. 电子乐是科技与艺术的连接点,Electronic Sound以各种各样新奇的角度,来报道当代电子音乐极其相关文化。杂志的专题报道眼光、洞察犀利,平面设计现代简洁,摄影和图片精炼出色。它是现在世界上最好的电子音乐杂志,深入报道当前的音乐场景、先驱人物、乐器设备、先进理念。这本杂志是电子乐迷的居家必备。

    1. Songlines创刊于1999年,定位于“The Best Music from Around The World”。音乐之宽广,世界之宽广,不是流行榜单们所能覆盖的。大部分人翻开Songlines,甚至是音乐爱好者,都可能会对这本杂志大篇幅报道的音乐人们感到陌生。

      Songlines报道激动人心的世界音乐,从传统的到当代融合的,在每期附赠的CD中,音乐从阿富汗到津巴布韦,从蒙古到爱尔兰,让人眼界大开,让你的耳朵接受到来自世界的声音。当听到来自世界最偏远角落中传来的清澈声音,这本杂志最终让你有种为人类的创作和精神而骄傲的团结感。

    1. 《Wire》杂志于1982年由爵士推广人Anthony Wood和记者Chrissie Murray创立,是一本英国的前卫音乐杂志。创刊之初杂志的内容主要以爵士和即兴音乐为主,但在1990年左右,杂志的定位已经扩展到整个实验音乐领域了。后摇、嘻哈、现代古典、即兴演奏以及各种风格新颖的电子音乐,都是《Wire》杂志报道的对象。

      除了每期固定的大量音乐点评之外,杂志还有两个特别受欢迎的栏目,它们分别是《The Invisible Jukebox》和《The Primer》。前者会筛选出一系列不为人知的歌曲,让一位音乐人对此进行鉴赏;后者则是对一种音乐类型或现象的深度报道。除此之外,每期杂志都会特别挑选出一个城市,并对其中的先锋音乐进行报道。当然,除了音乐这个重点之外,有时杂志也会关注一些不同艺术领域的前卫作品。

    1. 美国马萨诸塞州塞勒姆小镇皮博迪埃塞克斯博物馆(Peabody Essex Museum)数字资源开放获取,藏品130余万件,包括大量中国清代外销工艺品。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座耗资1亿美金完全从中国整体搬运过来的徽州古宅荫余堂。

    Tags

    Annotators

    URL

    1. 哈尔斯曼第一次拍摄“跳跃照”是在福特公司的周年庆祝晚宴上。他突发奇想,想为优雅的 Edsel Ford 夫人拍摄一张跳起来的照片。夫人起初很惊讶,但随即便欣然应允,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一旁的 Henry Ford 夫人也在好奇之中加入了拍摄。

      哈尔斯曼感受到“跳跃照“十分有意思。自此之后,他几乎每次都会邀请自己的拍摄对象在镜头前跳起来。那个时代的演员、艺术家、政客等各界名人,都以这种与众不同的方式留下了有趣的影像。

    1. 著名纪录片导演Frederick Wiseman在《书缘:纽约公共图书馆》(Ex Libris:New York Public Library, 2017)一片中,以他独特的幽灵般的叙事视角,以极其中立的态度解剖了纽约图书馆体系这个庞然大物。影片中没有主角,正如这个高度平等性地、铺展在92个据点之间的图书馆运转网络一样。他的镜头从蚀刻画藏品转到诗歌再到高度数字化的智能大楼,采访了Patti Smith、Richard Dawkins这样的文化名人,也将普通员工纳入其中。他呈现的纽约公共图书馆是一个百足之虫,虽然有庞大体系都会有的官僚化问题,却依然在挣扎着从各个角度、在各种空间提供事无巨细的公共服务。这也是全球新建公众博物馆的共同追求。

    1. GQ报道:在过去写过的那么多的信里,符合你心中“理想的信”是哪一封?

      坂元裕二:《我们的教科书》最后一集里,死去的女孩明日香给自己写了一封信。信里是关于时间的思考,是一封将过去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连接在一起的信,比起写信的技巧如何,更多是我在那个时期正在思考的一些事情,通过它得以呈现,使我到今天也在用同样的方法进行着写作。

    1. by separating design and manufacturing, we’ve loosened the feedback loops between the two. It’s no longer so easy for inventors and creators to quickly exchange ideas and try new things. Ready access to manufacturing capabilities would allow knowledge to circulate, traveling up and down the stack to improve both design and production.

      通过分离设计和制造,我们已经放松了两者之间的反馈环路。发明者和创造者不再那么容易快速交流想法和尝试新事物。随时可以获得的制造能力将使知识得以循环,在堆栈中上下游走,以改善设计和生产。

    2. Technology should be broken down into three components: tools (like pots, pans, and the stove); explicit instructions (like recipes); and most importantly: process knowledge. That’s the earned experience of everything that can’t be written down. Everyone knows that it’s impossible to write a memo detailed enough on all aspects of one’s job. It should be obvious that a person with no cooking experience would struggle to do something as simple as frying an egg, even given a marvelously equipped kitchen and exquisitely detailed recipes. As I’ve written previously, that know-how is everything. 

      技术应该被分解成三个部分:工具(如锅碗瓢盆和炉子);明确的指示(如食谱);以及最重要的:过程知识。那是一切难以言传的经验积累。每个人都知道,不可能就一个人工作的所有方面写一份足够详细的备忘录。很明显,一个没有烹饪经验的人,即使有一个装备精良的厨房和非常详细的食谱,也很难做像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情。正如我以前写过的那样,know-how 就是一切。

    3. 本文是专栏作家 Dan Wang 发表在 A16Z Future 上的一篇文章,讨论美国的再工业化,其中对技术的一些观点是值得参考的。

      Wang 用了 Technology is process knowledge 这个小标题来表达他对在全球化分工后美国所失去的那部分 know-how 的担忧。

    1. Twitch 的 CEO Emmett Shear 分享了自己创立 Twitch 十年的经验和感想:1)忽略你的竞争对手,但不要忽略他的用户;2)你的下级每加一个层级,你作为领导者的工作就会完全变化并且变的更难,不要轻易扩张;3)你的战略规划时长范围应该和你公司存在的时间一样长;4)产品创意有三个来源:你想要的;你明确经历过别人想要的;通过逻辑分析出来的,风险依次变高。5)所有你总结出来的经验都会是前人告诉你的,但你也总是会一遍一遍的再告诉别人。

    1. 经过疫情的洗礼,未来的办公模式会是什么样?重返办公室?远程和办公室混合?还是完全远程?在过去的一年多里所有人都在争论这件事,而 Steven Sinofsky 给出了一个新的思考方式:疫情给大家了一个重新思考「完成工作的基本结构是什么」的机会,过去的大规模创新都不是单一因素的变化,而是对于所有影响因素的大规模重新思考。他认为办公模式是一个表现,真正值得思考的是公司的组织形式,组织形式的变化会带来新的寻求,办公室只是其中之一,「公司」是一个二战后的落后概念,而只有诞生于互联网和疫情时代之下的管理者可以带来新的变革,就像走下战场的士兵才知道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军队一样。

    1. VR and AR are the enabling technologies for more immersive digital experiences.Gaming is key to widespread behavior change—what starts in gaming spreads to broader social adoption.And crypto is central to the ethos of virtual worlds and economies: decentralized and user-owned.
      • VR and AR are the enabling technologies for more immersive digital experiences. VR 和 AR 是实现更多沉浸式数字体验的技术。
      • Gaming is key to widespread behavior change—what starts in gaming spreads to broader social adoption. 游戏是广泛的行为改变的关键——在游戏中开始的东西会被更广泛的传播,并被社会采纳。
      • And crypto is central to the ethos of virtual worlds and economies: decentralized and user-owned. 加密货币是虚拟世界和经济精神的核心:去中心化和用户产权。
    2. A small percent of people live in a real-world environment that is rich, even overflowing, with glorious substance, beautiful settings, plentiful stimulation, and many fascinating people to talk to, and to work with, and to date. These are also *all* of the people who get to ask probing questions like yours. Everyone else, the vast majority of humanity, lacks Reality Privilege—their online world is, or will be, immeasurably richer and more fulfilling than most of the physical and social environment around them in the quote-unquote real world.

      有一小部分人生活在现实世界的环境中,这种环境是丰富的,甚至是泛滥的,有光辉的物质,美丽的环境,丰富的刺激,还有许多迷人的人可以交谈,可以工作,可以约会。这些人也都是能提出像你这样的探究性问题的人。其他所有人,人类的绝大多数,都缺乏现实特权——他们的网络世界比他们周围的大多数物理和社会环境都更丰富,更充实,或将是不可估量的。

    1. TikTok vs. YouTube:TikTok 在创作工具和流程上的简化,比 YouTube 的创作门槛低很多,吸引了很多不可能成为 YouTuber 的创作者进场。

      TikTok vs. Instagram:讲述了一个 22 岁的女生,大三辍学,在 Ulta 美妆店工作又被辞退。想要找一个能做的事情,开始 TikTok 和 Instagram 创作。2020 年缴税额超过百万美金。特别提到了 99% 的商单都是 TikTok 的,因为 TikKok 的分发机制会有助于内容的病毒传播。